,问那么多干什么?”

    “好!”年修点点头。

    横竖,沈指挥使不会害他家爷。

    “快些回去罢!”沈东湛环顾四周。

    年修行了礼,藏起牛皮小袋,撒腿就跑。

    “爷?”周南慌忙近前。

    年修这一走,沈东湛差点倒下,所幸被周南快速扶住。

    “没事!”沈东湛扶着假山,在边上坐了坐,“爹应该已经发现了。”

    周南叹口气,“您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就为了要这万安丸,您说您直接开口,侯爷能不给你吗?这现在……估计侯爷生了大气,又得被气跑了。”

    “爹是何许人也,我瞧着就不像是中了毒的样子,他会把万安丸给我?已然知道我与苏幕接触密切,而苏幕又是东厂的人,他那疑心病……肯定不会把万安丸给我。”沈东湛还不知道,那老小子的脾气?

    就算沈东湛用了苦肉计,真的服了毒,沈丘也只会当场给他解毒,不会将解药交给他,没办法,当儿子的只能……去偷爹的东西。

    “难怪你也不拦着侯爷,说退婚的事。”周南小声嘀咕。

    退婚固然重要,但,苏幕的命更重要。

    之前为苏幕渡了真气,而后又马不停蹄的去找沈丘,沈东湛这会有些气息不稳,面色略显苍白,好在夜色遮掩。

    “爷,回去歇着吧,要不然天一亮……”周南搀起他,担虑的开口。

    沈东湛点点头,脚步略显沉重,“顾西辞那边不能放松警惕,栾胜此人向来喜怒无常,咱们不可掉以轻心,功亏一篑。”

    “卑职明白,爷放心便是!”周南笑着应声。

    心头腹诽:只要是苏千户说的,真真是比圣旨还圣旨。

    “我知道你心里会有怨言,不过,等你到了这一日,就会明白我此刻的心境。”沈东湛不急不缓的开口,“只怕到时候,你比我还着急。”

    周南一怔,回过神来赶紧赔笑,“卑职哪敢有怨言,不敢不敢!”

    沈东湛轻嗤:呵,还不知道你这点小心思?

    希望这万安丸,如父母亲当年所说的那样,对付东厂那些奇毒,确有奇效,不求解毒,惟愿压制,让她减少痛苦,也不枉费他“重操旧业”一场。

    以父亲那性子,被算计了一场,定是要连夜出城跑路的,这一跑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

    爹,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