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还真是了如指掌。”苏幕面上挂着笑,话语间却极尽嘲讽。

    她这刚下地多久,栾胜便什么都知道了,吃了饭要陪着她消消食。

    “你是杂家最宠爱的义子,东厂不能没有你。”栾胜想说的不是这些,可当着苏幕的面,他没脸提别的,“等你的伤再好些,杂家带你去个地方。”

    苏幕顿住脚步,徐徐推开了身边的年修,站在了原地望他,“义父要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