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朵,“嗨!臭丫头!你怕我爹责怪你,难道就不怕我责罚你啦?说!如若不然……”未再说下去,伸手到肋下去呵她痒。小翠熬不过,格格一笑,连连求饶:“哎呦,好了!小姐!求你饶了我吧,我说,说总成了罢!”

    见她求饶,吕欣童缩回手来,坐正了身子,笑道:“这还差不多!别愣着了,赶紧地!”

    小翠暗暗叫苦,都怪自己这张臭嘴,话多招灾。朝四下里张望一眼,见无人,稍觉安心,朝吕欣童跟前凑了凑,附耳低语道:“小姐!昨天晚上我起夜,经过老爷书房的时候,瞧见房里头有火光,还隐隐听见有开柜子的声音,起初我还以为是老爷找东西来着,后来,我瞧见那人走出门来,小姐,你猜是谁?”

    吕欣童下巴微抬,十分肯定地说道:“那还用说,真夏竜呗!”

    小翠打了个响指,说道:“没错!就是他!”

    吕欣童手抚下巴,轻声喃喃道:“姓真的小子捣什么鬼,三更半夜的,不呆在自儿个房里头睡觉,跑到我爹书房里瞎搞什么?不行,我得问问他去!”话音未落,起身便走。

    小翠忙伸手扯住她,低声道:“小姐!没凭没据的,你能问出啥子来的?啥也问不出来!依小翠看,咱还是稍安勿躁,静观其变得好!”

    吕欣童点了点头:“有道理!”

    转过天来,吕效尧正独坐书房看书怡情,“吱”的一声,门闪开一条缝,紧随之,一瘦小的身影蹑手蹑脚地闪进门来,吕效尧先是一愣,忍不住笑出声来:“丫头,进自家的门,咋跟做贼似的?光明正大的不好么?”

    吕欣童掩好书房的门,“噔噔噔”三两步走近前来,忸捏道:“哎呦,爹爹!你又来取笑女儿了!我是有正经事情才来找你的!”

    父女俩“冷战”了两三天,吕效尧颇觉无趣,今日见到女儿主动前来套近乎,又是以“小毛贼”的身份,甚是有趣,有意逗她一逗,呵呵笑道:“呦!真是没想到,咱们这位平日里只知道贪玩的吕大小姐,居然也会有正经事情,少见呐!”

    吕欣童见父亲一再地取笑自己,小嘴儿一撅:“哼,不理你啦!”冲父亲吐了吐舌头,扮个鬼脸儿,转身便走。

    气跑了女儿,吕效尧的心里挺不得劲儿,忙招手:“好了,丫头,都是爹爹的不好,爹爹不该取笑你的,赶紧回来吧,快点儿的。”

    吕欣童嘻嘻一笑,回转过身来,三两步绕到父亲的身后,展开嫩白如雪的玉臂,搂抱住父亲的脖子,声音发嗲道:“爹爹,你好坏呦,总是爱惹女儿生气,要是妈妈还在的话,看她怎么饶得了你?”

    给她乌黑柔亮的发丝,搔得脖子有些发痒,吕效尧下意识地躲了躲,回过手,轻轻拍了拍女儿嫩白如雪的玉臂,呵呵笑道:“行了,丫头,别得理不饶人,爹爹方才不是已经向你赔过不是了嘛!快说,到底有啥事儿?”

    吕欣童正欲开口说实话,可转念一想:“不成,这样会连累小翠的,不如……”美眸一眨,委婉地说道:“爹爹,你觉没觉得姓真的小子有哪里不对劲儿的?”

    吕效尧一愣:“丫头,你虽不待见人家,可也不能这么说呀!”

    吕欣童一瞧,委婉地说是不成了,干脆,直接了当,开门见山。稍作沉思,把小翠前天晚上所见到的一切,通通归到自己身上,对父亲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出来。吕效尧听罢,立马知道是小翠这丫头告诉女儿的。原来,前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吕效尧悉数瞧在眼里。你想,他是练功夫的好手,内功精湛,耳聪目明,这一切又岂能瞒得过他?只是,瞧在已故师兄的情面上,不想与他为难罢了,也正因为如此,才酿成了日后的灾祸,这是后话,自不必多表。

    拍了拍女儿的手,语气温和的说道:“好了,丫头,没别的事儿,就先出去吧。”

    吕欣童并不打算离去,嘻嘻一笑,卖关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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