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激了一些,不过我这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吧?”

    “他先出手,你当然是正当防卫。”苏清逸义正言辞的道。

    夜程捂着自己的腰杆在地上哀嚎了两声,看到他们转身离去的片刻,苏清逸又回过头,目光幽深的看了他一眼。

    “夜家对吧?”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其实夜程是没有听见的,他只是看懂了他的唇语。

    夜程宛如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

    苏清逸目光悠悠的像是一匹饿狼,盯上了自己的猎物,让人脊背发寒。

    等到人彻底的消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夜程现在浑身已经湿透了,像是刚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他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胳膊,倒吸一口冷气:“嘶——真疼啊!”

    但是他的眼中却生出了更加浓厚的趣味。

    “可就是因为这个样子,我才更喜欢。”

    也不知道这么漂亮的美人叫什么名字。

    夜程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加护病房。

    不过他才刚刚打开门,就有一个花瓶直接冲着他脑门砸了过来。

    “滚出去,我让你滚出去,你没听见吗?你到底有完没完,你还想做什么?”

    夜欣月崩溃地大叫。

    所幸的是夜程反应还算快,躲开了花瓶,花瓶砸在门上面,应声而碎。

    “夜欣月,你这又是在发什么疯?我好心好意的来看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夜欣月愣了。

    她不敢置信的往门口一看,脸上的神情似悲似喜:“哥哥,你怎么来了?”

    夜程被她的这一声呼唤给击得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打住,你不要这么喊我,我觉得怪恶心的。”

    夜欣月:“……”

    妈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的脸彻底的扭曲了,直到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下来自己的心情,继续扮柔弱:“我只是看见程哥太高兴了。”

    “我看见你也很高兴,尤其是看见你被打成这个样子。”夜程幸灾乐祸的指出来,顺势将那一捧洁白的菊花放在了床头柜上面,“平日里和男人勾勾搭搭,现在算是翻车了,真是丢尽了夜家的人。”

    夜欣月:“……”

    这话简直是继续不下去了,夜程这狗东西,什么话都不接。

    她的目光随后又落在那一捧菊花上面,目瞪口呆:“哥,这捧菊花是谁买的?”

    夜程:“我啊,怎么了?”

    夜欣月躺在床上,只有一只手能够动弹,她的手又慢慢的摸到了一个类似于遥控板的东西。

    好想弄死对方。

    夜程却还在叭叭个不停:“我这一路开车过来,你知道费了我多少时间吗?有这么一束菊花就不错了,不要挑三拣四的,等你以后死了这菊花还能够放到你的坟前。”

    夜欣月脸色一僵,差点气到七窍生烟。

    她努力压下怒火,反唇相讥道:“我觉得我现在不需要这些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