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两条腿并拢,又细又直。

    顾夜西学不来她的规矩,坐姿比较随意了,他把搁一旁的布袋拿起来,打开,里面的糕点已经碎了。

    他挑了块不那么碎的,喂给她,“会不会干?”

    温想点头。

    顾夜西把布袋放下,起身,“那你等我一下。”

    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一杯烤奶,奶茶店店员说得天花乱坠,但他只问了哪种可以是热的。

    其实都可以。

    但店员说烤奶比较好喝。

    温想伸手碰了碰,是温的,“怎么就买了一杯?”

    顾夜西坐下来,“我不渴。”

    不是不渴。

    是想和她喝一杯。

    温想把包里的纸巾拿出来,摊开,然后把碎掉的糕点倒在上面,“顾同学,你尝尝。”

    顾夜西抓了一点放嘴里。

    味道还可以。

    他又吃了一点。

    温想在旁边看着他吃,眉眼温柔。

    “渴不渴?”

    刚说不渴的人,“渴。”

    温想把吸管拿出来,戳开包装,拿给他。

    顾夜西接过来,刚张嘴,手就往旁边移了。

    温想,“怎么了?”

    顾夜西让她先喝一口。

    温想不懂,但照做了。

    她喝完,他才乐意含着吸管,与她共饮一杯。

    温想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

    最后,两个人的晚饭是吃糕点吃饱的。

    还有一杯烤奶。

    回家之前,顾夜西特地去了趟陶艺馆,问杯子的情况。

    其实啊,他关心的主要是珠子。

    店员,“先生,您就放心吧,明日来取便可。”

    顾夜西不放心,“我可以看一眼吗?”

    店员,“先生,不可以的。”

    顾夜西起疑了,“为什么不可以?”

    “先生,现在是看不了的。”店员认得他,因为这张很绝的脸,“您的杯子和——”

    话还没说完,他打断,“知道了。”

    不耐烦?

    才怪,是心虚。

    提一嘴,珠子是他偷偷做的,温想并不知情。

    顾夜西说,“那我明日来取。”

    店员,“好的。”

    等出了陶艺馆,温想才问,“顾同学,那杯子很重要吗?”

    他似乎十分在意。

    虽然珠子更重要,但顾夜西说,“很重要。”这不是假话,他一脸认真,“想想,那杯子是你亲手做给我的,我很在意。”

    温想微微抬着头,眼里盛满了光影,和他。

    其实她也在意。

    温想主动牵过他的手,因为心情好,晃啊晃的,“顾同学,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她是很矜持的姑娘,很少问的这么直白。

    顾夜西毫不犹豫,“是!”

    很喜欢。

    喜欢到她要什么他都给,命都给。

    情人的话,在耳边回荡,温暖了岁月,惊艳了时光,她悄悄红了眼眶,说,“我也很喜欢你。”

    很喜欢。

    喜欢到他要什么她都给,命都给。

    阁楼离这边不是很远,两个人走着回去,顾夜西有点饿了,温想给他买了炸鸡,之前很少买的,因为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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