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求我来的。”

    巩盛咬着牙,想动手。

    “行了!”

    说话的是巩盛上司,帝都朝阳分局局长,霍征。

    霍征和AK的人打过交道,他知道顾夜西的身份,惹不起,“顾先生,您面前有两份文件,左边是尸检报告,右边是结案报告。”

    顾夜西依次翻过。

    “要是没问题的话,您就在最后一页文件的左下角签名,本案就算正式结案。”

    为什么这么急?

    还不是刘客卿身份敏感。

    上头的压力很大,只给了他们三天时间。

    今天是最后一天。

    顾夜西摘掉笔帽,直接把名字签上去。

    霍征松了口气。

    他转头,对身边的人说,“可以对外发声明了。”

    手下颔首,立即去办。

    等会议室里只剩三个人的时候,霍征开口:

    “刘客卿教授的追悼会九点开始,巩盛你陪我过去一趟。”

    巩盛起身。

    这时,顾夜西也站起来。

    巩盛很奇怪的样子,“你干嘛?”

    顾夜西路过他,对霍征说,“我也去。”

    灵堂设在紫金小区附近的教堂里,这儿是刘客卿平时去最多的地方。

    来吊唁的人很多。

    在外面,顾夜西碰到了吴呦。

    他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两个花圈,撑着伞往教堂里走。

    “看什么呢?”

    顾夜西把睫毛垂下,“没什么。”

    巩盛说,“那一起进去吧。”

    来宾鞠躬,不分男女,只在灵堂前鞠三个躬即可。

    侧厅,还设了一个灵堂。

    那是刘秀雯的。

    顾夜西吊唁完,借口离开了。

    侧厅要冷清很多,远远的,走来一道身影,他将手里的花圈放在门口,缓缓地走到遗像前,弯腰鞠躬。

    一共三下。

    “你为什么告诉她?”声音冷冷清清。

    吴呦转头,看到顾夜西站在门口,穿一身黑色西装,身形挺拔。

    吴呦把眼镜摘掉,从怀里拿出擦布。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你告诉刘秀雯,刘客卿有写日记的习惯。”日记纸的撕口是新的,但报纸是旧的,刘秀雯应该早就知道谢蕊是她的母亲。

    吴呦把镜片擦干净,吹了一下,再擦干净。

    “有证据吗?”

    “第一次见面,是怀疑。”

    他是心理学教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引导人的思维。

    就比如:让巩盛去酒吧找赵业。

    吴呦不说话,继续听下去。

    顾夜西,“但刘秀雯逃走的时候,我便确定是你了。”这件事除了他和巩盛,还有一个知情者,“就是你给她提前报的信。”

    吴呦把眼镜戴起来,不否认了,“没错,是我告诉她的。”

    顾夜西目光深深。

    这儿没有别人,他踱着步子上前,低声道,“小十爷,我劝您别插手,冯大对你,已经很不满了。”

    “你是他的人。”

    吴呦不可置否。

    顾夜西冷了目光,“日记里有什么?”他很聪明,反应很快。

    “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冷笑,“冯大未达目的不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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