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被告作案时被老院长当场撞破,双方起了争执。”

    “我们听录音就知道,被告毫无悔改之意,为了掩饰罪行他还放火烧了资料库!”

    “老院长的死,根本不是意外!”

    李山的情绪很激动,“你血口喷人!”

    法槌咣的一声。

    法官开口,“肃静!”

    被告律师为李山做减刑辩护,从一份医学鉴定报告出发。

    顾夜西凝了凝目光。

    原来,李山准备的“后手”是这个。

    被告的辩护律师上前,将医学鉴定报告呈给法官。

    他说,“这是经由司法程序提交授权的精神科专家鉴定的,如假包换。”

    他又说,“我当事人患有偏执性精神病,是限制刑事责任能力的精神病人,刑法第18条第3款规定:尚未完全丧失或者控制自己行为的精神病人犯罪的,应当负刑事责任,但是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这话一说出来,在场记者朋友都看不下去了:

    “妈的,这都能扯!”

    “律师的嘴,骗人的鬼。”

    “早晚被这些律师给气死,缺钱还是缺德?没事给畜生做辩护!”

    ……

    法官敲了敲法槌,“肃静!”

    法庭安静了。

    缺了大德的律师姓曹,曹雪峰。

    他是南杭第一把手。

    之所以接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原因只有一个——对手是何俊濠。

    曹雪峰接着说,“二十年前,我当事人就犯过类似的事。按理说,他这样一个有案底,还兼有精神病的人,是不可能到福利院任职的。”

    “那么已故的老院长,是不是负有失察的责任。”

    公正,往往是建立在不公正的基础之上。

    谈明冷笑。

    好一个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本事。

    这就是他们AK不信法的缘故:

    ——憋屈

    曹雪峰继续,“纵火杀人更是无稽之谈。”他看了眼李央央,说道,“证人本身就与我当事人有恩怨纠葛,做假证不足为奇。”

    他回头,对着法官,“如果仅凭着一段录音和一段无声视频就给我当事人定罪,不是有失偏颇吗?”

    谈明的拳头硬了。

    “那您空口无凭就想给李山脱罪,不是更有失偏颇吗?”

    王晴天带着叶子,出现在庭审现场。

    记者闻声而动,将所有的镜头对准他们,闪光灯像要吃人的怪兽,叶子手抓着王晴天的衣摆,往后躲。

    谈明下意识站起来,上前,挡在他们前面。

    “晴天,你怎么把叶子带来了?”

    “是我自己要来的。”

    王晴天往后看了眼叶子,对谈明点头。

    谈明皱眉。

    何俊濠对法官说,“法官先生,这个小女孩就是本案的受害者,也是我的当事人,请允许她出庭作证。”

    法官允许。

    这时,叶子从王晴天身后走出来。

    “请你先自我介绍。”

    这么小的孩子,早就没了同龄人的天真烂漫,面对庭审,只有少年老成,“我叫叶子,福利院的叶子。”

    说完,她抬头看王晴天。

    王晴天摸摸她的头,用嘴型说:没事的。

    叶子抬头,看着李山,“我们要是不听话,他就会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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