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想没有穿早上那件,毛衣是浅白色的,稍稍抬手,就会露出一小截腰。

    她腰细,线条很好看。

    顾夜西问她这样冷不冷。

    温想说,“还好。”

    车里的门窗都紧闭着,空气不流通,开着暖气,他的脸闷得有点红,像喝醉了酒,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温想走到他身边。

    顾夜西伸手握住她的,摇了摇,“想想,我帮你拆头上的东西。”

    “你会吗?”

    他实话实说,“不会。”

    但温想还是让他拆了。

    她坐在镜子前,耐心地教他。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三下,顾夜西把梳子放下,“我去开门。”

    “嗯。”

    车门一拉开,是裴云。

    她抬头看顾夜西,问道,“想想在吗?”

    顾夜西侧身,让她进来。

    “想想。”

    温想回首,放下梳子后起身,“裴云,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家?”

    “我等你收工。”

    “有什么事吗?”

    裴云语气酸酸的,“没事就不能找你啊?”

    “不是。”

    顾夜西站在车门口,把徐梦溪堵在外面。

    徐梦溪问他干嘛?

    他面不改色,“里面热,吹风。”

    徐梦溪,“……”

    您能找个好点的理由吗?

    “温想晚饭是不是吃得很少?”

    顾夜西把眉头皱起来,凝视的目光仿佛在问:你怎么知道?

    徐梦溪是来送温暖的。

    “裴云的排骨我没吃,已经热好了,你拿给她。”

    顾夜西倒没拒绝,把保温桶接过来之后,“多谢。”

    他站着,仍旧纹丝不动。

    徐梦溪没穿羽绒服,外面冷,风一吹,他打了个寒颤,抖完就喊,“想想。”声音拖长,腔调听上去懒洋洋的。

    温想,是一张用来对付顾夜西的底牌。

    特别管用。

    顾夜西眼底的眸光逐渐实质化。

    听到声音,温想走出来,目光在两个人身上转了转,对徐梦溪说,“先进来吧。”她上前,拉了拉顾夜西的袖子。

    她从小跟在外祖母身边,学了一身风骨,也学待客之道,作为主人,应该让客人宾至如归。

    顾夜西忤逆不了她。

    默了会儿,才极不情愿地退开。

    徐梦溪从他前面走过去,有人撑腰,表情好不得意呢。

    他这样说,“早让我进来不就好了吗,嗯?”

    顾夜西咬着牙,想动手。

    徐梦溪把他无视掉,走进去,恰好裴云也在,她站起来,“徐老大,你也来蹭车吗?”

    蹭车?

    他落魄到这个地步了吗?

    徐梦溪否认,“当然不是。”

    ……

    车内空间够大,四个人坐也不显拥挤,前面餐桌上就摆着两个碗,两只勺子,顾夜西没多拿。

    不是不准备。

    而是车里一共就这些。

    顾夜西给温想盛汤。

    裴云随口一问,“想想,你在这儿呆几天啊?”

    “十四号杀青。”

    今天是初十,裴云记得,“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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