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们今天出门逛一下,顺便给你添几件衣服?”

    呆在家里可以吗?

    可是,顾夜西不忍心拒绝她,“……好。”

    “那你等我一下。”

    等温想收拾完,顾夜西一个人把行李箱搬下来,全部搬到一楼,温想本想帮忙的,但他不让,因为箱子很重。

    顾夜西把最后一个箱子推到墙边,揉了揉腰说,“这些东西先放这儿,等会儿我让林业过来处理。”

    温想上前,把水杯递给他,“辛苦了。”

    顾夜西不正经了,立马问,“有奖励吗?”

    他的眼神直白、炙热。

    温想别开眼,“没有。”

    她怕羞,是很容易脸红的姑娘。

    顾夜西轻笑,凑过去,“那我自己来。”

    温想往后躲了。

    他扑了个空,索吻失败。

    顾夜西没有恼羞成怒,反而起了兴致,一步一步把她逼到墙角,最后两只手撑在墙上,他故意靠她很近,“现在的女朋友都这么绝情的吗?刚把肉体给你,男朋友用完就丢,嗯?”

    什么肉体?

    什么虎狼之辞!

    温想面红耳赤,小声反驳,“我哪有!”

    没有吗?

    顾夜西嘴角往上跑,笑得蔫坏,“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个人啊,欺软怕硬!”

    欺软怕硬的温想,“……”

    她甚至不知道他从哪儿得出来的结论?

    刚才来软的不行,他现在来硬的,顾夜西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她的腮帮子、耳朵,脖子……

    他吻得不轻不重,有些痒。

    温想神情紧张,“……要出门了。”

    “不着急。”

    本来只想吻她的,现在不是了。

    顾夜西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温想脸红着,其实很害羞,但视线不躲,他身体压下来,伏在她上面,“我让林业晚点过来。”

    温想没反应过来。

    他嘴唇的温度滚烫,好像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在床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点也不温柔,除非她疼哭了,他才会停下。

    顾夜西松开她。

    她伸手抱住他,“没关系。”

    好乖。

    他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吻掉她眼角的泪,把她放在腿上,一点一点地亲她,耐心好得不得了。

    温想握住他的手,刚哭过,鼻音很重,“你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她离他很近,他眼底的灰影很明显。

    “嗯,有点失眠。”

    她藏在他怀里,眼梢略红,“那下午就不出去了,我陪你呆在家里。”

    他嗯了声,低头继续吻她。

    时光折叠出一道道褶皱,街头古树,终抵不过岁月,在光阴里破损——尽管,札记还在每年翻新。

    雨水洗过的墙面,长出了厚厚的青苔。

    跨年夜,是在剧组过的。

    温想和顾夜西的年纪最小,收了许多红包。

    帝都,新年初雪。

    《苏幕遮》杀青宴这天,斜屋脊上的雪一层层变厚,坚硬的红瓦之上也有了一层柔软,看路边的花草,雪淹没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