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听。”

    “那我走了。”

    凉月趁机赶紧溜。

    “别走,为师还没稀罕完呢!”

    凉月直接用了闪身符,免得再被花酿抓住。

    回到蝶儿为自己准备的房间,凉月才推开门,就见疯爹正在一手拄着胳膊,一手敲着棋子。

    “爹爹这么闲,明日不早朝?”

    凉月踏步进去,门自动关上了。

    “还是觉得这里都是妖,您睡不着了?”

    顾怀酒两指间夹着颗白子,指了指屋内的陈设:“这就是你每次离家出走住的地方?”

    “这里住过一、两次,有时是在别的州府的轻罗馆。”

    凉月一颗颗地把棋盘上乱堆的棋子收好。

    疯王摇摇头,不满地撇撇嘴:“太粉了!”

    这房间其实不是凉月布置的,是蝶儿全权布置和打扫的,而且她也没理会过主色调的问题。

    不对,女孩子闺房装饰粉色,也无可厚非吧?

    疯爹根本就是不想住在轻罗馆,他不喜欢这里。

    “爹爹,要不,我们回王府吧?”

    “不要不要!”

    疯王还没说话,窗口就传来好几声不同声线的声音。

    原来是窗口落着的八哥,还有几只云雀,他们正在吃凉月给他们留下的松仁儿。

    “小主人别走了!”

    “我们好多天都没见到小主人了!小主人留下来,陪我们玩呗!”

    “就是就是!小主人不要生神尊和那头臭狼的气,小主人中毒,受伤,我们都可担心哩!恨不得中毒的是我们自己!”

    “啊,那个,我这儿还有一包芸豆糕,你们要不要尝尝?”

    凉月真想把八哥的嘴堵上,什么事儿都让它漏出去了!

    凉月根本没走出去,她被疯王拽住了。

    “闺女!你可不可以给爹解释一下?中毒是怎么回事?受伤是怎么受的?”

    疯王抓着凉月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前,叫凉月面对自己,“还有差点被烧死,又是怎么回事?”

    凉月就知道,一听到她受伤的消息,疯爹就会过度紧张。

    “没有啊!哪有的事。”

    凉月没编好说辞,只好先否认。

    疯王要是这么好糊弄,该多好啊!

    可是他就是个会捕风捉影而且还刨根问底的人。

    “骗你爹,算什么本事?”

    疯王冷下脸来:“你不说,爹可要去问顾北斗了。”

    “顾北斗才不会告诉你。”

    凉月打了个哈欠,“夜深了,爹爹,我困了。”

    疯王阴沉着脸,朝着房顶喊了声:“下来。”

    顾北斗真的翻了下来,推门而入。

    “她不说你说。”

    顾怀酒一手搭在腿上,另一只手摩挲着一颗棋子。

    “你敢说!你信不信我把你脑袋炸成烤地瓜!”

    凉月相信这个警告可以让顾北斗闭嘴。

    “其实也没什么。”

    顾北斗抱着剑说道。

    凉月松了口气,才要息事宁人,却听顾北斗又道,“也就是闯了许多祸事,让人给罚了,还被人给报复了而已。”

    “你还许多!你还而已!”

    凉月急了,“你给我出去!”

    顾北斗被凉月推搡着往外退,顾北斗嘴上却不停,“呦!这就怂啦?你不是挺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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