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出于哪种感情,总之,玄晖终究还是死了,而花酿,有责任帮玄

    晖,重生。

    花酿不说,雷神就只当花酿是贪生怕死之徒。

    其实他也对玄晖有愧,他无法为玄晖报仇,风缄,他根本打不过。

    可他现在看着花酿还能在神界自由出入,雷神就觉得太不公平。

    「要打一场吗?」花酿淡然地说,「你应该知道,你打不过我。」

    雷神不服气地撇了下嘴,但他觉得,打一顿或许心里会痛快一点。

    这么想着,他就出手了。

    可也不过是十几个回合的事,自己就败下阵来。

    花酿让出身边的位置,指了指地上,说:「不如,你与我下去看看,或许有你想见的。」

    雷神微微蹙眉,难道……

    花酿心里美,总算有了理由去找徒弟了!

    玉笙院里,凉月接过桃核儿送过来的婚服。

    「姑娘,这是改的第七个样子了。」

    桃核儿知道姑娘气不顺,可这婚服再改,就和重做一件没什么区别了。

    姑娘干嘛非要拿婚服撒气?

    难道,真像他们说的,姑娘不想嫁给白将军?

    可这门亲事,明明早就定下了,而且,男才女貌,有什么不好吗?

    凉月冲着桃核儿点头:「我试,不改了。」

    桃核儿松了口气,姑娘这是,想通了?

    凉月知道,就算这婚服她再不满意,她也是要嫁给白洞庭的。

    这是她身为凌国摄政王女儿,必须履行的责任。

    大红的喜服穿上身,凉月拖着裙摆走出来。

    「好看吗?」

    凉月是问桃核儿,可是桃核儿却不回话。

    凉月歪头看向她,才发现她竟扶着椅背睡着了。

    凉月转头看向门口,果然这熟悉的气息,不是别人,正是花酿,是他把桃核儿弄得睡着了。

    「师父,你来做什么?」

    凉月话里没带一点情绪。

    花酿上下打量着凉月,他想起那日在忘川边上,凉月着了一身婚服,期待着他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可他没给。

    「没什么事,可以出去等,我要更衣。」

    凉月转身就往屏风里走。

    花酿也不知是不是今日的酒喝多了,还是收了钱心情好了,亦或是看到凉月穿着婚服,而她过几日就要嫁给别人了,花酿心里不舒服,总之不管是何原因,他鬼使神差地开了口:「我,带你走好不好?」

    凉月诧异地回头,看怪物似的看花酿。

    「不好。」

    凉月斩钉截铁地说。

    是的,不好。

    如今凉月已经认清了现实,她的责任,她的使命。

    她是妖主,该做妖主该做的事情。

    「我是只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吗?」

    凉月讽刺道。

    花酿感觉眼睛好像被针扎了一下。

    直到现在,花酿才真正意识到一点,她不是生气,是死心。

    凉月一手扶住了屏风。

    「师父,外面那个,他来做什么?」

    花酿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正事儿。

    「来找我?他许久不来找我的茬儿,我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人物了。」

    雷神本来是要盯着凉月的,可惜风缄给施压,他也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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