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害羞,低声说着“不太好吧?”

    白砚之把布包摊开,露出来亮锃锃银针,听到他的话,动作一顿。

    白大小姐的恶趣味突然萌生,语气轻佻地看着他“你不脱那我帮你。”说罢就向那只脸上写着害羞的小绵羊走过去。

    路季红着脸低着头,修长的手才解开衬衫纽扣,然后躺在床上。

    白砚之遗憾地努努嘴,嘴角却勾着“翻过去。”

    看着路季依言翻过身,才恢复面无表情,捏起一根针,扎在路季的身上,见他没有反应,又捏起一根依次扎好。

    直到扎完最后一根针,白砚之松了口气,坐在他旁边看着他,两个人就对视着,却也不说话。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白砚之看了一眼时间,把针一枚枚取下来,放回布包里。

    路季觉得浑身有些累,眼皮都有些重困顿的很,他起身把衣服穿好,看着白砚之苍白的唇色,心疼地低声问着“累了?”

    他也知道针灸十分耗心神,白砚之苍白着脸摇摇头,把布包包好。

    白砚之抿唇,站着的身形都有些不稳,冷清的声音在催眠路季“你睡会吧。”

    路季眨眨疲惫的眼睛,伸手捏了捏她的手,“你也睡会吧。”

    白砚之一僵,她才不会承认她有被撩到,别过泛红的脸,却没挣脱他的手。

    然后路季就握着她的手睡着了,白砚之低头看着娃娃脸的男人疲惫的眉宇和眼底青黑的黑眼圈。

    应该是昨夜…一晚上没睡吧,想到这个白砚之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定不能喝酒了。

    平时都是和于黎喝,她并没有说自己发酒疯,只是不知道这次怎么了,突然就发酒疯了。

    路管家担忧地想推开门看看,虽然说白砚之是出身医学世家也是白老爷子的未来继承人,只是没有多少人亲眼见过她救治,只有偶偶几个名望极盛的说她和白老爷子不相上下,他们也没见过多少还是担忧的。

    少爷这是几年前落下的病根,内伤逐渐影响身体,请了好些明医治,终究没见起效,他也还是一副病弱的模样,让众人十分担心。

    路夫人索性把儿子赶回来养病,把路展推去公司代班,路季只能无可奈何地留在别墅养病,偶尔出去几次。

    因为看的医生太多了,有名医有不入流的,终究是不气色,他也不愿意继续折腾,路夫人十分着急却又不想逼他,直到前段时间才路季才松口,路夫人在路老爷子口中听到白老爷子的名号。

    抱着试试的心态去请,虽然来的是孙女,虽然不悦却也能理解毕竟年老体迈,大老远赶不过来也是情理之中。

    再者说她也没抱希望能治好儿子,让他不要这么痛苦就好了。

    路管家悄悄推开门,探了个身子进去,只见路季的床上,路季躺着在睡觉,白砚之趴在他身旁也睡着了。

    听说白砚之跟老爷子学的一手针灸,也知道针灸十分耗神好心力,他盘算着一会和厨子说一声说些补品,给两个人补补

    只见路季已经睁开眼睛看着他,路季眼神十分不善,路管家心领神会退后把门关上

    路季伸手捏了捏她的手,依旧还是温热的,把他的手也捂上了几分温热,伸手把她抱起来放在身旁,白砚之大抵是太累了,也没有惊动醒,只是撇着眉抓紧了一下手,又继续沉睡了。

    路季用另一只手轻轻把被子给她盖上又闭上沉重的双眼,唇角的弧度昭示着主人心情十分愉悦

    覆宴再次醒来已经在n城的酒店里,他皱着眉摸了摸颈子酸痛的部位,难道笑了出声,二舅子关心人的方式的确挺怪异。

    他起身换了一身衣服,洗漱了一翻直奔医院。

    暗卫看见少爷来了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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