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覆宴低头顾鹿紧张模样,忍不住扫了阳历江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在顾鹿眼里,就是在对阳历江笑。

    顾鹿当即就委屈地掉泪珠,桃花眼就垂着泪珠,委屈地看着阳历江。

    阳历江懵逼了,他啥也没干啊,咋就哭了。

    覆宴捏了捏隐隐作痛的额头,“顾小鹿,我和他没关系。”

    顾鹿才不信,她瞪了一眼覆宴,一副你想骗我的小表情“你们都穿一条裤子了!”

    见覆宴没反应,说着说着就开始松开覆宴,垂着泪珠就想下床离开,“我是多余……呜”

    jio没沾地板脚板就被覆宴拉回去,摁在床上“顾小鹿,我的裤子他穿不下。”

    顾鹿懵逼地看着覆宴,转头想看阳历江的腿,被覆宴捂住眼睛,“不准看别人。”

    阳历江在覆宴斜过来的眼神很识趣地离开了,他觉得他的心灵受到了重创。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了,顾鹿还在委屈地抽噎,眼眶红红像只兔子。

    “顾小鹿,我再说一遍,我只喜欢你,只有你。”覆宴无奈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痕

    顾鹿懵懵地看着覆宴,张嘴就想问“那刚刚……唔”

    覆宴烦躁地倾身堵住她的嘴,“蠢鹿,你再说话我就吃了你。”

    顾鹿懵懵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脸,直到她的小脸都憋红了覆宴才松开她,“吃…我?”

    小怂鹿的脑回路总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她在开始思考人肉好不好吃的问题。

    覆宴无奈地看着她纠结地一副想问要不敢问的模样,“刚刚那个是我朋友,他穿不下我的裤子,小醋精,嗯?”

    顾鹿还想思考人肉好不好吃,下意识应了一声,回过神才恼羞成怒地瞪着覆宴,有气无力地还嘴“你才是小醋精!”

    “本来想明天就带你去墓地的,看来是不行了。”覆宴低头看着顾鹿雾蒙蒙的眼睛,不放过她的任何情绪。

    顾鹿听到墓地这个词下意识要伸手扒拉帽子,然后转过头不敢看覆宴的眼睛,覆宴把她的头转过来“顾鹿,看着我的眼睛。”

    顾鹿那双桃花眼蓄满了泪水,她还是忍住不哭,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小表情委屈的不得了,覆宴楞了一下,“想哭就哭,我在这。”

    “呜…为什么他们不…带着我…一起…”对于父母的情绪顾鹿因为来到这里从来不敢爆发,只能夜里噩梦惊醒默默流泪。

    她蜷缩在覆宴怀里,纤细的指尖抓他的衣服关节隐隐发白,覆宴感觉到胸口的衣服很快就湿润了,他哑着声音说“因为我在等你长大,他们不能把你带走,也舍不得让你和他们一起离开。”

    顾鹿不说话了,抓住他覆宴衣服的手松了松,还在不停地抽噎,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阿宴…阿宴……”

    覆宴垂着眼,听着顾鹿无助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回应。

    “我在这里。”

    林清清在门外擦了擦眼角的泪,然后转身悄悄要离开。

    转身差点撞到管家,管家叹了口气。

    “林小姐,跟我来吧。”管家说。

    林清清诧异地跟着这个一向恭恭敬敬从来不和她多说一句的管家。

    在花园的角落,有一座很小的墓碑,碑上是很嫩稚的字,母许婉之墓,林清清诧异地盯着碑上的名字。

    管家略带叹息的声音打断了林清清的诧异“这两个孩子其实在五六岁就认识了,在那段时间,也许是少爷最开心的日子了。那时候哪个世家不敬畏我们少爷小小年纪就如风姿卓越。”

    当时的许婉还没去世,于黎是许婉的好闺蜜,顾明撤离回来的时候买的是于黎好闺蜜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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