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胜利满脸微笑地说:怎么会住不上院呢。

    李胜利说完就像一只出笼的鸟儿一样,一头扎进火车站,买票,乘车了。

    李胜利不知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医院他是住上了,而且比王旺住的时间还长,一住就是二十天。

    二十天后,李胜利出院了,他出院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自己从火车站走回来的。

    在这期间,肖石把那辆老解放车弄好了两次,又坏了两次,现在又趴窝了。

    李胜利走进连里,没有马上回宿舍,而是径直来到了连部,把出院证明什么的放在了连长、指导员面前。连长正在看报纸,指导员正在读家属来信。

    李胜利就说:我回来了。

    指导员说:头不晕了。

    李胜利笑着说:治好了,不好我怎么能出院呢。

    出院证明上写着:神经性头晕已治愈。

    连长没看那份出院证明,也没看李胜利,他头也不抬地说:你回去吧。

    李胜利就回到了宿舍。

    兵们就围满了李胜利的宿舍。

    王旺第一个发问,他问:见到白晓了吗?

    李胜利就异常热烈地说:怎么见不到,一天能见到几次呢。

    然后又用手指着王旺说:你住院那会儿,白晓在手术室实习,现在她调病房工作了,就在外二科。

    兵们就异常羡慕地望着李胜利,因为他刚从医院回来,而且带着关于白晓的最新消息。

    王旺有些不甘心地说:白晓漂亮吧。

    李胜利就一脸平静地说:就那么回事吧。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套女兵服,展示给兵们看,然后说:瞅见没有,这是女兵服,新的。这是王茹护士送给我的。

    兵们就惊愕得睁大了眼睛,半晌才伸出手小心地捏摸这套女兵服,仿佛捏摸的不是衣服,而是叫王茹的女护士。李胜利并没有让兵们捏摸多久,很快把那身衣服收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床头柜里。李胜利说:王茹这衣服是送给我女朋友的,她们俩的身材差不多。

    兵们知道,李胜利探家时处了一个对象,现在两个人每十天半月的通一次信。

    李胜利放下衣服之后,立起身说:王茹可比白晓漂亮多了,瓜子脸、大眼睛,脸白得出奇。

    经李胜利这一描述,王茹就变得具体了,再加上那套女兵服,又生动了许多。

    李胜利意犹未尽地:知道么,半夜时我的被子掉了,王茹查房时还为我盖过被子呢。

    兵们都知道李胜利睡觉很不老实,经常把被子蹬到地上。

    夜半时分,漂亮的王茹在给李胜利盖被子,这一细节一点也不亚于王旺的“备皮”。兵们有十二分理由相信李胜利说的话。

    兵们哑了口,尽情地去想象,王茹该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李胜利最后总结地说:王茹才二十一岁,她过生日时,还送给我一块蛋糕呢。

    兵们也有理由相信,王茹送一块蛋糕给他,因为那身女兵服明明就放在李胜利的床头柜里。连衣服都能送给李胜利,还差一块蛋糕么。

    兵们就用异常羡慕的目光笼罩着李胜利。从此,兵们议论白晓的话题悄悄换成了王茹,“备皮”一词的流行,也变成了盖被子。一个被动,一个主动,两者之间的选择便可想而知了。

    那些日子,李胜利很是得意,经常把那套女兵服拿出来晾晒。然后又小心地收起来。兵们一望见那套女兵服,心里就一动一动的。

    好长一段时间,李胜利的宿舍,成了兵们去得最多的地方,听他一遍遍地讲王茹,还有医院里其他的故事。

    在李胜利的描述下,医院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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