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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黄郎中似乎看出来了什么,然后屏息凝神的给苏染染搭了脉,复而又开始拿着笔在纸上刷刷刷的写起了什么。

    赵克看到黄郎中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样子,表情也十分严肃,心里不由得十分慌张,生怕是卿卿的身体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摧残,以后会变得很难调理,会受二茬罪。

    “黄郎中,她到底怎么样啦?”抱着卿卿的赵克一脸焦急,忍不住再次问道。

    “唔……”黄郎中伏在案头奋笔疾书,很快就把一张白纸都写满了字迹,“大概就是一些皮外伤,没有真正的伤到根本,只不过受了极大的害怕,所以现在这位姑娘需要吃一些调理心神的补品。这脖子上的药膏我也已经写好了,你只要按着这上面的方子去抓就没有问题。”

    黄郎中拿起那张纸,撅着嘴吹干了墨迹。

    “哝,去那边抓药吧,涂抹的药一日三次,切不可懈怠,补品一日一次,每天晚上睡之前喝疗效最好。”

    赵克见黄郎中说的云淡风轻,心里面有些不相信。因为卿卿的状态是他看在眼里的,明明就是很危急,并且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大清醒的样子,怎么能是一点儿小小的皮外伤呢?

    “你确定你没有漏看一些什么吗?”赵克将信将疑地从黄郎中的手上接过了那张药方,然后看了看,都是一些他不熟知的中草药名字,让他看的一个头两个大。

    黄郎中又是什么人?他行医问药十几年了,遇到的病人更是形形色色,胡搅蛮缠的也是见了不少,所以这个时候面对赵克的质疑,他也并不急于辩解自己,反而是沉稳的低声一笑,“这位公子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去别的医馆问问,看看这位姑娘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说假话,况且我也没必要这样做,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黄郎中十分的有信心,从那小银盒里面拿出一根银针,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来,到在手边的白色干净的娟布上,一阵干裂香甜的酒气就四散开来。

    黄郎中简单的给银针消了毒,又重新举起那银针,冲着赵克微微一笑,“不然的话,我给这位姑娘扎几针,让她尽快的苏醒你也好安心了。”

    黄郎中并没有说银针能够立马让苏染染活蹦乱跳,而是换了个说法,只是说银针能够让她快速清醒而已。

    这真的有治疗的效果吗?

    赵克看着黄郎中手上的银针,心里面打起了退堂鼓。卿卿的脖子上已经受了很重的伤,还不知道要怎么疼呢!黄郎中到底是不是庸医也不好说,这如果又在身上乱扎几针,卿卿不得要疼死。

    赵克立马就言辞否决了黄郎中的说法,“既然您说卿卿已经无大碍了,那便是个好消息。我这就去带卿卿回家了。”

    说着,赵克又重新的报紧了苏染染,一下站起身来,毫不在意的抓着那张药方,就要往外走出去。

    黄郎中开的这些药到底要不要给卿卿真的服用下去,赵克还要再重新请几名高深一点的大夫会诊过后,再做定夺。

    至于黄郎中所开出的那些药材嘛,他自然也不会在这个偏僻而狭小的药馆里面买。

    所以赵克这就带着苏染染上了自家的马车,一路上朝赵府疾驰而去。

    话说黄郎中这边看到赵克与苏染染两个人离去的背影,站在医馆门口驻足观望了好一会儿,心里面有一次疑惑浮现。

    他只感觉自己的记忆深处好似有个什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只是想了半天,他也没有想起来。黄郎中只觉得自己脑子想的很痛,这才作罢,敲敲脑壳笑骂一句,“哎哟,看来我真的是老了!话到嘴边的事情就是想不起来了!”

    黄郎中一边感叹自己已经年老,一边又走回了医馆里面。

    等到他又继续坐下的时候,看着那宣纸上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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