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入受害人体内,永生永世,一待受热发汗必将心痛难忍,直至蛊将人心咬烂。

    伏蕊阴毒笑笑,只可惜毒还是上次杀人事后所留,要不然必将毒药淬刀。

    只是那抹惨笑还未平息,就戛然而止,恶毒的生命就此凋零了。

    兰花睁大空洞双目,疼,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难为极了,血止不住似的汩汩而流,终于,她倒下了,眼睛阖上之际嗅到浓烈却又独特的迷迭香。

    在次醒来,有一丝光亮隐隐绰绰,可是总是感觉不到实体,兰花吟咛一声,手指不由控制的抽搐。

    她没有感觉到床榻边有个人,一身黑衣带着摄人心魄妩媚,斜依在椅子上。

    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兰花,看着她伤痛的挣扎着,无比的煎熬。

    “还没死啊?”好阴毒的声音,兰花心中闷郁,不由驳道,“你才死了!狗贼!这世上就算是你死了,姑奶奶我也不会死的!”

    兰花有些气急败坏,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词不达意起来。

    呵呵呵········朦胧间,不男不女的笑音飘来,让人想给它两个巴掌。兰花运气一动,喉中疼痛口腔有血腥的甜腻,她额头上滚满了密集的汗珠,心中撕裂的疼。

    “你现在是没死,不过等下就不一定了。”头顶的声音很冷淡,好像在他面前死个人没什么打紧,兰花甚至听见他翘起手指弹去衣裳并没有的灰烬。

    兰花的呼吸声越来越微弱,她感觉脑袋越来越沉重,整个人无力的趴伏在地上。

    “喂,你没事吧?”任逍遥有些慌神,紧张的意味在脸部滚动,兰花一动不动,任逍遥有些颤抖的手贴上她的鼻息,尽然无一丝波动任逍遥皱起眉想要收回手指,却········

    “啊!!·········”任逍遥惨叫,吃痛的甩手,咬牙咧嘴的。

    兰花小巧的牙印,深深的镶嵌在他的皮肉上,清晰可见。

    任逍遥 低眸看见花小兰得意的张着黑黝黝的葡萄瞳,他的嘴角不由得勾了,手上流血的牙印渐渐愈合。

    兰花磨牙道,“任逍遥,你别太过分!”

    任逍遥捏起落在肩头的发,轻轻理顺,动作柔弱无骨却给人蛇一般的狠辣,“小兰花怎猜到是我?莫非……这儿有我?”

    兰花拍开他放在胸上的咸猪手,皱皱琼鼻,“无知的女人。”

    顿时,房间很安静,很安静……兰花脖子不知何时缠绕上如冥火一般的手掌,窒息,疼痛,又在冒出汗水,兰花双手按在心脏的位置流出苦楚的泪。

    任逍遥更加收紧冥焰,嘴角勾起,狭长的烟眸精光外露,看着兰花的绝望,一阵笑意逼出薄唇,“若在叫我女人,你的下场会比蛊烂心更加惨烈百倍.不信大可尝试,只怕你没有那么多条命。”

    兰花瘫软在床上,泪盈眼眶,任逍遥一甩披风,收回法力,大步走出屋外。

    兰花抚了扶肩头,像是包扎过的样子,可心却很痛,蛊毒作祟也无可奈何。

    长扬青丝浮动着波光,床上少女闭上已经无用眼睛,纤长的睫毛颤动,今后该怎么办?她的前途一片迷茫。

    门外梨树已然开芽儿,风流淌在每个枝节中,融化成清灵的音乐。

    什么时候,院子里有呜咽,一壶埙乐……低鸣。似哭似泣,沉闷的诉说打碎在一片阴郁中,倏然笙歌起,与埙和鸣。

    奏乐二人感叹天衣无缝的默契,一时间低迷在这安静的和平中。

    眼睛瞎了,不知道是白日还是黑夜,总之,在内心处的墨色很幽谧很漫长。

    兰花侧身伏卧在塌上,听见窗外的鸟羽斑驳,落叶与石头的碰撞,还听见离自己不远处,笔尖滴着浓墨似水般空静落在砚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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