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闻到赵清欢身上浓浓的酒味,她的半张脸隐在黑暗里,另半张脸出只看到她的一只眼睛,闪着幽光。

    “是你拿了我的东西吗?”肖来福问。

    赵清欢将酒坛递到他面前,“相公干了这坛酒吧,你的东西,当然我来拿!”

    听她如此说,肖来福不安的心放了下来,东西在她手上就好。他举起酒坛喝了一大口,确实是好酒,但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东西呢?”

    “先喝酒,其它的事喝完酒再说。”赵清欢帮着将酒往他嘴里灌。

    肖来福喝了两口,便不耐烦地将酒坛一拂,酒坛一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东西呢?”他沉着脸又问了一遍,令牌是号令军营军士的信物,印章可是庄子仓库的钥匙,代表着他身份,这几样东西可比什么都重要,若是落入有心人手中,那就完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赵清欢对肖来福的问话仿若未闻,呆呆地看着地上摔碎的酒坛,一脸惋惜地说道:“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酒,竟然没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别的办法!”

    肖来福将她扳过来,用力抓住他的肩膀,一双眼凌厉如刀,盯着赵清欢,沉声问道:“东西在哪?”

    赵清欢直视着他,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的东西,我要是得不到,就亲手毁掉!”

    肖来福用力一推,赵清欢摔在地上,碎瓷片划破了她的手,她抬起手看了看伤口,然后放在嘴边,舔起血来。

    肖来福走上前一步,正想动手逼她将东西交出来,忽然感到一阵头晕乏力,才喝了几口酒,怎么就醉得这么厉害?

    他心中正疑惑,就见赵清欢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他说道:“你刚才,要是乖乖喝完那坛酒,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真是可惜了!”

    肖来福有些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但头脑还是很清醒,“你说什么?那酒有问题?”

    “那酒,可是难得的好酒,你只需要睡上一觉,醒来,就再也做不了男人了,再也不会跟别的女人鬼混了。既然你不喜欢喝酒,那就只能我亲自动手了。”赵清欢从地上捡起一块最锋利的碎片,向肖来福走去。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是你相公啊!”肖来福站立不稳,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

    “就因为你是我相公,所以你才不能碰别的女人,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看着赵清欢一步步逼近,手上锋利的碎片尖端,她手上的血滴下来,肖来福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