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所长对着他们笑笑便离开了。

    “车子停哪儿了?”陈然见警车驶远了,这才看向身边人。就见这人突然蹲了下来,遂不解的问道:“要干嘛?”

    “上来,我背你过去,位置稍微有点远,这边没停车的地方。”白墨一说的理直气壮。

    “我觉得,我可以慢慢地走过去。”陈然抽了抽嘴角,满身的拒绝。

    “我都没背过你。”白墨一委屈的声音传来,惹的陈然鸡皮疙瘩突然爬了满胳膊。

    “你给我好好说话。”陈然拍了他肩膀一下,这才勉强的爬上这人的背。

    白墨一稳稳的把人给背起来,嘴角上扬,“这些都无所谓啦,抓好了啊,我要加快步子了啊……”

    “喂,坏小子,你慢点,白一墨!”陈然惊恐的声音传来……

    而在警车上——

    “那个,孙所,墨神和陈律师……”警花透过后视镜看到背着陈然的白墨一,欲言又止道。

    “不该你问的别问,”闭目养神的孙所微微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道:“这俩人没一个你能惹得起的,慎言。”

    “原来如此啊,”警花突然拍手,吓了孙所长一跳,怒瞪她,不过警花显然已经沉浸在自己的逻辑中,“我就说为什么以前墨神接受采访别人一问感情问题他都装疯卖傻,这两年一问就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不过人被藏起来了,不知道去哪儿了,是这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随她一起出警的年轻同事八卦的问道。

    “陈律师去德国做手术去了啊,所以才说被藏起来了,不知道去哪儿了,据说两年前的车祸……”

    “差不多得了啊,”孙所长打断警花的话,“你是不是忘了当初陈律师怎么对你了?在背后编排人家,你长能耐了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他俩能在一起,挺不容易的。”警花叹了口气,随后看向车窗外,“希望他们能走的更远一些吧……”

    “挺有精神啊是吧。”孙所长挑眉看她,“既然如此,那一会儿教育那群小子的活就落你头上了。”

    “不是吧孙所,不带这么欺负我的啊……”

    回应她的只有孙所长再次闭上的双眼。

    警花:“……”

    活该我话多!

    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天一亮,那群蔫头耷脑的花色头就被放出来了,一方面是看这些小青年岁数不大,还有几个是在读高中生,闹大了对他们不好,另一方面虽然是白墨一先动的手,但只是教训了这些家伙一下,没下重手再加上大冬天的穿的比较多,身上根本就没留痕迹,就当时疼了一下子而已。

    最最重要的是,陈然不打算追究了。

    所以一切都好办了,教育教育就放了,不过在所里算是留了底了,这几个货成了重点观察对象,万一再发现有问题,绝对重罚。

    蔫头耷脑被折磨了一宿的几人:“o(╯□╰)o”

    我们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