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低。

    女人千恩万谢的交了两个月的房租,这才把两眼含泪的房东给送走。

    等都安顿好,陈然一看手表已经快五点了,敲定第二天八点半兴城见,这才和女人告别。

    回去的路上——

    “师傅,你是怎么认识这对母子的啊?”这个问题陈诚好奇一路了,很少见到陈然上班时间直接翘班去接委托人的。不过刚才一直和委托人在一起,他没办法问。

    “这是个有点长的故事了。”陈然卖关子。

    “长话短说呗。”陈诚笑眯眯的讨好说道。

    “唔,让我想想,怎么开口比较好……”这一想就是五分钟。

    “师傅,都跑了一下午了,您一定是口渴了对不,您先坐着等会儿,我去给您买杯喝的,就一小会儿哈。”陈诚利索的把车停在冰饮店的停车位上,迅速跑进去,没过两分钟便拎着两个塑料袋回到车上,递给陈然一杯,“师傅,嘿嘿。”

    陈然抿嘴笑,这小子,两年了,一点都没变啊。

    车子再次启动,陈然这才开口,“当年咱们所不是被寄过来一个派出所送的奖状么,还记得么?”

    “锦旗还是奖状来着,我记得当时老大一个礼拜嘴都没合上,这笑的。”这事儿他算是印象比较深刻,“是师傅你见义勇为得的呢。”

    “事情是这样的……”巴拉巴拉。

    “所以,他们就是那对母子?”陈诚张大嘴巴问道。

    陈然点头,“当年的无心之举啊,哎,我还是太年轻,下次不能随便给别人名片。”

    陈诚闻言只是抿嘴笑,知道这人不过是说说罢了,再遇到这种情况,这人绝对还会送名片的。

    把陈然送到蒂兴,陈诚这才开车回去。

    陈然还没走到蒂兴大门,就见一身黑色大衣的白某人戴着墨镜帽子站在门口,和门卫聊天。见到她从车上下来,忙迎了过来。

    “这一下午都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打司徒姐电话说你没在所里,和陈哥出去了。”刚站到陈然身边,白墨一连珠炮似的发问便开始了。

    陈然:“……”

    这种被捉j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忙甩了甩头,把这个奇怪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

    “去接了个人而已,回去和你说,”陈然回道,“你这是专门出来接我的?”

    白墨一抿嘴点头,“不亲眼看到你不放心。”然后十分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包,还回头对着门外的记者笑笑,挥了挥手。

    陈然:“……”

    这家伙确定酒醒了么?没醒吧,一定是没醒吧,一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