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不安于室,但也不至于才四十多岁就香消玉殒吧。

    只是,这些也不过是只是罢了。

    “你真的这么认为么?”白墨一是百里爸爸的一块心病,当了这么多年的教育工作者,自然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可以使天降惊喜,也可能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权看这人到底是怎么看了。

    “是。”白墨一实话实说,他不是十七八岁那种血气方刚容易冲动的男孩了,经历过最低谷的时段,他自然知道如何去明辨是非,“我不恨你。”这也是真心话,毕竟这人对他来说不过就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让他用特别亲近的语言来和他说话,抱歉,他做不到。

    “我知道,”百里爸爸苦笑,“对于一个从来都没抚养过你的人来说,你根本就谈不上恨与不恨。”

    你可能会在意一个陌生人对你怒吼或者吵嘴生气一会儿,但不会记一辈子,他现在,就如同和白墨一走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一般,和不亲近的人发脾气或者说恨,是不太值得。

    “这倒不是,”白墨一很实诚的摇头,“知道我的父亲还在世,我觉得很开心。”不过也仅限如此了,毕竟对方现在有家庭有孩子,他也没那个必要跟着掺和不是么,“我希望你们不要因为知道我的存在而有什么改变。”

    “不,你说晚了。”百里爸爸实在是没眼看自家妻子,这货天天在“爱豆珍藏室”里恨不得拿个喇叭广播——

    爱豆居然是我丈夫的亲儿子,好幸福好幸福,可以光明正大的接触自家爱豆了。

    要多花痴有多花痴,根本没眼看。

    那个曾经端庄的女人到底去了哪儿了,能不能把人给还回来啊,心累……

    白墨一皱眉不解的看着对方:“什么?”

    “没什么,”百里妈妈笑着摆摆手,“他是太高兴看见你了,有点胡言乱语了。”绝对不能把自己在对方的形象给毁了,必须要在爱豆心里留下自己完美的形象——这是每一个资深粉丝的行为准则,而且是最低的准则。

    “额。”白墨一张张嘴,看着夫妻俩对视笑的这个诡异,决定还是把心里的疑问给放下,这种事情还是别参合的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