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司徒茜在自己家喝大了之后说的话,自己都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司徒茜记得特别清,“你都不知道,当初这句话给我带来多少感动啊亲爱的。”司徒茜搂着陈然的肩膀边喝酒边笑着说道。

    “死一边去,”陈然嫌弃的点她额头,“你丫那天吐在我家地摊上的账我还没找你算呢,我大哥特意从波斯给我快递回来的地毯啊那是,你丫还框我说是我吐得!我怎么吐得这么准,衣服上一点都没沾上,全吐地上了!”

    “哎呀呀,小然啊,你是越来越不好骗了嘛,当时你明明还很赞同我的话的啊。”司徒茜作哭泣状。

    “我那是宿醉,脑子不清楚。”陈然继续白她,“不过当初看那个混蛋听到审判时的表情,一切都值了,简直太解气了,连公诉人那边都对这个审判结果诧异啊。”

    “当然了啊,一看兴城直接出俩,你师兄当初找我还问呢,‘你们兴城要干嘛,打算打无罪啊’,那表情要多萌多萌,没逗死我。”

    “额,我师兄找你了啊,我说么,当初看我出现在庭审现场那个诧异啊。”听到这儿,陈然也忍不住捂嘴笑,原因无他,自己当初在学校的时候可没少欺负这个师兄,当然,是在老师的授意下——谁让那家伙最开始因为笔记没少支使她做这个做那个呢,连自家老师都看不下去了,所以……

    然后自家师兄就在她的无限制折磨后,消停的毕业了。

    之后就断了联系,没想到对方考进了市检。

    当然,断了联系这是陈然单方面认为的,她那个可怜的师兄可是对她的一举一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原因无他,身边同事一听“兴城”俩字就是各种咬牙切齿加脑仁疼,特别是当陈然打得那个最漂亮的案子一下子红遍圈内的时候……

    他便知道了,兴城的俩首席中,就有自己那个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