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呢,你会不会也当作我伯父的吩咐一样去办?”

    曹钦眯着眼,注视着逯杲的神情,但凡逯杲有那么一丝丝的犹豫或者是愕然,他都会哈哈一笑,起身而去,这个话题,他永远都不会在逯杲面前再提起,不过,逯杲这辈子,也别指望着当上锦衣卫指挥使了。

    他曹钦现在帮他当上锦衣卫指挥使这件事情,他还办不到,不过,若是坏了他当锦衣卫指挥使的这件事情,他自问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一笔写不出两个曹字,曹大人的吩咐,逯杲敢不从命!”

    逯杲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干掉,狠狠的将酒杯摔在地下:“若逯杲违背今日之言,有如此杯!”

    “好!”曹钦满意的端起自己面前的酒,也是一饮而尽:“这话我记住了,我伯父那里,有机会我会给你关说一下的,别急,别问,别催,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那是因为时辰还未道……”

    哈哈大笑中,曹钦带着一脸的高深莫测离开了酒肆,逯杲坐在酒桌前,却是久久没有起身。

    他不动,酒肆里所有的食客都没有动,酒肆的老板冷冷的看着自己店子里的这群人,手中的酒杯仿佛是永远擦拭不干净一样,擦了一遍又一遍。

    “你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逯杲抬起头,对着酒肆老板招了招手。

    老板脸上浮起一副谦卑的笑容,走到逯杲的面前:“客人还需要点什么吗?”

    “坐!”逯杲指指面前的椅子,左右活动了一下脑袋,似乎喝的酒的后劲上来了。

    酒肆老板战战兢兢的坐下,脸上保持着笑容。

    “你知道我是谁,我也就不用自我介绍了!”逯杲拿着筷子,在桌上轻轻的点了点头:“我也知道你是谁,所以,你也不用不承认了!”

    酒肆老板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起来,变得有几分平静:“逯大人想说什么?”

    “本来今日,我邀约曹钦到这里,是想狠狠的折辱他一番,让你身后的人看一看的!”逯杲看都没看对方,自顾自的说道:“不管他怎么看我,但是在我心里,南衙北衙,都是一个衙门,咱们锦衣卫里头,大伙儿有点争斗可以,但是,若是被外人欺负了,那可不行!”

    “这话你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你身后的人!”逯杲抬起头,看着对方:“一个字都不许少!”

    “我听到了!”酒肆老板点了点头。

    “袁彬给他的,我可以给他,袁彬没有给他的,我逯杲一样可以给他!”逯杲脸上露出几分疲倦的神情:“以前的争斗不说了,对不起他的人,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我逯杲自问自始自终,没有为难过他,若是天津的事情完了,他还是早点回京城来吧!”

    “我这话也记住了!”酒肆老板沉稳的点了点头。

    “锦衣卫是天子亲军,谁坐那把椅子,咱们就听谁的!”逯杲阴沉的说道:“告诉他,逯某脑后,没有反骨!”

    酒肆里鸦雀无声,这一次,就连酒肆老板都没有出声了。

    唉!

    过了半响,逯杲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这曹钦有点不对劲,我北衙这边会全力关注的,若是南衙那边有心有力,也关注一下吧!”

    “恭送逯大人!”酒肆老板站起身来,目送逯杲出门。

    逯杲摇了摇头,走了出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对了,你铺子里的好酒,送十坛到我府上去,要二十年份的那种,这世上的好事,不能让他全部给占了……”

    酒肆里的食客们,哗啦啦的起身,跟随着逯杲走出门去,酒肆老板一直看到眼前的这一圈人全部消失在视线当中,才颓然坐了下来。

    一阵微风吹过,他这才感到背后一阵凉飕飕的,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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