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做过母亲,对这个历程阐扬出来最的好奇和热情。

    “你当心些。”月见拉她,“别碰疼了。”

    杨玉笑道:“摸吧,哪有那么脆弱?总之我很快便要生了,最近总觉得精力不济,你们都相互帮衬着点。”

    “行。”薛鱼儿一口答应,“等宝儿回来我便问问她。”

    杨玉又叮嘱她别莽撞,薛鱼儿也答应。

    而此时,宝儿被人逼到墙角,没有退路,咬着嘴看着欺身迫临的男子,白皙的手牢牢握住宝剑,另一只手按住剑鞘,好像随时都能抽剑比较。

    “今日没有随着你的主子?”袁傲嘲笑着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强制她抬开始来,棱角反应的脸上带着凛冽的嘲笑,星眸中好像有两团火焰在熊熊焚烧。

    他用了五六成力气,因此宝儿的下巴上瞬时留下指印,眉头也不自发地皱紧。

    她没说话,在漫天的雪花中闭上眼睛。

    她不想看到如此的袁傲,这不是她的袁傲。

    “还用着我送你的剑,”袁傲嘲笑连连,欺身而下,说话的热气险些喷到她的上,“我该说你故剑情深,或是我人不如剑?”

    “睁开眼睛,看着我!”袁傲怒道,手上愈加用力。

    “你既然晓得我主子是谁,”宝儿睁开眼睛用清凉的眼光盯着他,“还敢造次!”

    “好好的主子不做,去给人做奴婢,你可真贱啊!”袁傲毫无所惧地用最阴毒的话刺激着她。

    “小姐难买我喜悦。”

    宝儿自嘲地想,她和薛鱼儿,没有白在一起这么久,总算学会了几分俯首弭耳。

    “与你何关!”她眉目愈加清凉,“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好,好,好!”袁傲怒极反笑,“我把话放在这里,不管你是贾霞或是贾宝儿,总有一天,你会膝行在我脚下求我!”

    “数年不见,你学会了白日做梦。”

    “那你便等着!”袁傲猛地松开手,咬牙深深看了她两眼,转身大步离开。

    宇宙之间仍然雪花飘动,朔风像刀子一般割在脸上,下巴也隐隐作痛,宝儿慢慢撑着剑站直了身子,嘴角暴露挖苦。

    去他娘的命运!

    回来之后她只说下巴是磕到了,和杨玉讨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膏,厚厚涂上,倒也看不出什麽眉目。

    杨玉其实清楚她没有说实话,见她有意遮盖,倒也没牵强。

    夜晚的时候宝儿倏地找到薛鱼儿:“鱼儿姐,我想和你一般。”

    薛鱼儿正在往手炉里添炭,闻言手一抖,银霜炭便掉到了里头。

    “什麽和我一般?”

    “给我说明个男子吧,谁都行。”宝儿道。

    薛鱼儿:“……你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