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累。”
秦谢舟笑了,“你不是我的带累,我却又要带累你了。我很忸怩,我不会改的。”
“不必改,禁止改。”杨玉道,“大哥,我也不问你要做什麽。大河被鱼儿带出去抚育,我爹娘也回卫家,你做什麽我都陪着你。”
这个男子跌倒在风雨泥泞之中,她便陪着他重新站起来踏上征程;如果这辈子注定迷恋,她也陪他在泥泞之中开出美满的花儿来。
她不懂朝廷大事,她能给他的,是媳妇的爱。
秦谢舟洗完澡又横扫了一桌子的菜,神清气爽,斜眼看着杨玉:“有无什麽心思?”
“有。”杨玉笑意轻松,“我要审视一下,是不是颗粒归仓。”
秦谢舟哈哈大笑,笑意回荡在腔之中,传到身子之中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处毛孔。
顺境也罢,窘境也罢,有她在,他都是这世上最美满的人。
换做其他任何女人,此时生怕都是哭天抢地,愁云密布;她偏巧便不一般。
秦谢舟乃至有一种错觉,觉得他是班师而归,而不是屁滚尿流。
杨玉睁开眼睛的时候,里头经漆黑一片,风声呼呼,屋里烛光如豆,附近的男子用手肘支开始,正贪得无厌地看着自己。
她伸手摸摸秦谢舟温热的脸,酒涡再现,“我还以为适才是在做梦。”
“春,梦?”秦谢舟被她逗笑。
杨玉倏地伸手使劲勾住他的脖子,秦谢舟没有预防,结坚固实地压倒在她身上。
杨玉闷哼一声,却又觉得踏实而心安,在他脸上胡乱亲着:“再来一遍。”
“我求之不得,我怕你起不来了。”秦谢舟笑道,“我要爱护着,还要再想……你五十年。”
杨玉哈哈大笑:“那你要爱护你粮草。”
“爱护,颗粒归仓。”秦谢舟说着,身子又不争气地起了反应,推开她到附近抬头躺着,太息道,“粮草太多也是烦恼。”
杨玉笑倒在他怀中。
“看起来是听话了。”杨玉大笑道。
秦谢舟搂着她,细细和她说着希望。
杨玉伸手把着他一绺头发把玩,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道:“你回来了我便不费心了。”
“我说我们可能会空空如也,到时候可便要过苦日子了。”秦谢舟笑道。
“安心便是,”杨玉中有数,“你娘子有一无所长的,等着吃软饭。”
“那便求娘子赏口饭吃了。”秦谢舟不幸巴巴地道,“我给你做侍卫,保护你。”
“汪汪汪——”杨子陌撞开门进入,表示抗议。
这不是抢他的饭碗吗?
秦谢舟摊开杨玉,套上衣服光脚下床“宗子”。
杨子陌把他扑倒在床边,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最亲昵。
杨玉捂脸:“大哥,你快去洗脸。”
秦谢舟大笑,摩挲着杨子陌脊背道:“又长大了一圈,这么重了。你媳妇呢?”
杨子陌表示,懒媳妇还在觉。
杨玉拥着被子毫不包涵地揭露它道:“伊人便是它童养媳,大约着还得养个十年八年,它们能力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