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真不敢,我都得掏银子去附近花船找女士……偶然候,也和附近的人换着来,嘿嘿,你可万万别报告七娘。”

    杨玉:“……”

    柳二摸摸头,抬起手装作给自己一个嘴巴子:“看我这张臭嘴,和女士说这些干什麽!”

    杨玉笑道:“,其实有些诡谲呀。”

    柳二道:“真人眼前不说谎言。”

    “嘘——”柳二忙制止她,一脸重要,四处张望,“我的姑,您怎么敢提?这是掉脑袋的事儿啊!”

    杨玉笑道:“那么厉害,都不让人提?我又没说他们坏话。”

    “不可能以提,不可能以提。”柳二道,“您是不在里头行走,不晓得其中厉害。他们想查什麽都能查到,便连昨晚哪一个大臣了哪一个小妾,用的什麽架势,要了几次水都能查出来。”

    杨玉将近不由得笑,面上却啐了一口道:“柳二哥又懵懂了。”

    柳二忙道歉,道:“我要是有对女士不敬的意图,让我天打雷劈。我便是觉得女士密切,有,嗯,我觉得女士遥远会有大造化,此时跟您套套近乎,以后可没如此的机会了。”

    杨玉被他逗笑,歪头道:“我看你快能去白云寺给人看相了。”

    柳二谨慎其事地严峻道,“要不周夫人连翟夫人的体面都不卖,偏巧只请您吗?那些朱紫们,可都是开了天眼的。”

    这真是谨慎其事地乱说八道了。

    杨希乐不可能支:“承你吉言了。周夫人便是对我身为女人而从医感应好奇,因此问了我几句话而。”

    “哦。”柳二道,“其实我也晓得不可能以说什麽主要的事儿,我便是想问问。那样的大人物,夫人也是极厉害的。”

    看着他满眼的崇敬,杨玉寻开心道:“你不会也想进入锦麒卫吧。”

    “想,怎么不想?要是能进入锦麒卫,我做梦都能笑醒。”柳二道,随便自嘲一笑,“我这话也便敢跟您说说,我算个屁啊!”

    杨玉笑道:“莫欺少年穷。你年纪轻轻,以后什麽造化都可能。”

    “承您吉言了。”

    这话献媚了柳二,让他翻开了话匣子。

    “我便是想有点出息,让那些说我烂泥扶不上墙的人看看。说不定哪一日我便去当兵了!我是看清楚了,我一窍欠亨的,只能繁华险中求了。”

    柳二高兴地道:“瞧瞧,杨女士说话都不一般,便是中听。我要是和船上的女士说,她们只会说‘做你娘的白日梦’。”

    杨玉笑道:“柳二哥进屋喝杯茶吧。”

    她经听到杨子陌的啼声,秦谢舟应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