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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飞以手捶地,哭的可怜。

    “好吧,我摊牌了,我最宝贵的自然是自己的狗命!

    所以柔柔,那鬼女!再怎么问我能把最重要的给她,我钱我财我的俊朗,我美好的嫩草躯体都可以给她。

    就这小命,我可从来没松过口,甚至次等的老大你的护身符,我也牢牢一刻不落在身上!”

    说着他颤抖的捧出那张草稿纸。

    唐安一指挑起,有些无语。

    秦朗和霍炎上前抢过,在苟飞的怒视下,两人啧啧道:

    “你小子有时候还真狗的可以,话又说回来,这为啥没用?”

    唐安微笑道:“鬼女又有什么坏心思呢?又没有想要男朋友的命,只不过要一点无足轻重的阳气与生机罢了。

    废品草稿纸又有什么用呢?毕竟人家两厢情愿,哪会出来棒打鸳鸯。”

    “老大我看清了这世上纷纷扰扰的男女情爱,你给我斩断这人鬼情未了孽缘吧,以后我就皈依我门了。”

    苟飞含着泪,一副看破红尘。

    霍炎与秦朗十分鄙夷,“狗少啊,不是我们说你,刚才一口一个亲爱、柔柔、大宝贝。

    老大再一说,你就一口鬼女、什么人鬼情未了,你这立场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苟飞可怜兮兮的望着唐安,“那是因为我相信老大你啊!

    就算你没有显出我如今真面目,你但凡一开口,就算人家是真的真人类,老大你就算含糊说八字不合,我也立马分手没二话的!”

    三人同时啐道:“死渣男!”

    苟飞哀嚎,“人渣男是活的,我不想真成死鬼啊!”

    回归正题。

    “你们先调查一下那位白柔是什么时候转变的,又是因为什么契机,真正的白柔现在生机未尽绝。”

    唐安对秦朗和霍炎吩咐道。

    两人立马领命去了。

    至于苟飞半死不活呻吟着,五分严重被他活生生哭喊成马上就要入土了。

    下午两人就回来。

    “三个月前白柔再出现大家面前已经是判若两人。”

    霍炎灌了一杯凉白开。

    秦朗接口道:“而在又半月前,她追在郝在身后,郝在喝了几杯酒,在朋友的起哄下让人滚。”

    唐安若有所思间,霍炎继续道:“再之后据说白柔不知从哪买到一件旗袍,据她朋友说白柔本来并不喜欢复古,尤其旗袍类服饰敬谢不敏。”

    苟飞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是不是素白绣玉兰花的?”

    霍炎与秦朗同时点头。

    唐安摆出一张黄符,以毛笔蘸了蘸朱砂,流畅画上一个符号。

    停笔之际,一抹灵光生成,无风自燃,飘出纸灰,在她指间仿佛被无形的手控制着,上下漂浮。

    唐安再睁开眼,食指拇指一并,又一张纸符凭空浮现,被指一定在歪斜于座椅上的苟飞额心。

    黄光一闪,黄符隐没。

    唐安小嘴就发出了令那苟飞如受兜头霹雳的指令,“现在装作没事,前面带路去找白柔,我们在后面跟着。”

    眼看人就要窜起嚎叫打滚撒泼,唐安冷酷无情道:“这是命令。”

    在两双同情的目光中,苟飞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兮的悲壮。

    这边在路上先打电话告诉白柔,自己在去她家的路上,得到美人娇羞的回应,充斥着男女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开车的霍炎与副驾驶的秦朗,目光更是增怜悯,哪怕只是去应付一下,想想也真是刺激到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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