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为何要杀钱员外,可是为了钱财?”

    胖子犹豫了片刻,摇头道:“这个倒是不知,只知道凶手虽是杀了钱员外一家,却并无洗劫其钱财。也许是仇家吧,否则不会连白花花的银子也不动了。”

    右侧那人也道:“嗯,我看告示上说是钱员外身首异处,并且至今未见其头颅,若是抢劫财物好像没必要如此的凶残吧。所以,这多半是为仇而杀。”

    “我看不像,那钱员外在城中素有美名,其一向乐善好施,救济百姓,又有什么人会与他结下仇恨。那凶手虽是将钱员外的头颅摘去,但也许是因为在抢劫时被钱员外阻拦,所以一气之下才砍了他的头也说不定。”

    左侧那人在三人之中年纪最大,皮肤黝黑,双眼乱转,捻着一小撮胡须说道。

    “不可能,哪有这样的事,抢劫是抢劫,又怎会如此的仇视,非得将钱员外的头颅砍下。我看此事必有蹊跷,不似你说得这么简单。”那胖子急道。

    左侧那人被胖子一顿抢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鼓了双眼,道:“怎么不可能,我看就是。王胖子,你以为你是谁,狄仁杰吗?你也不照照自己,就你那模样,还故作高深呢。我看算了吧。”

    “你。。。。。。”那胖子立即站了起来,指着左侧那人骂道:“张黑子,别以为你年纪大就见识多,若是你真有本事,又怎会在这里骗吃骗喝。。。。。。”口才极佳,一连串难听的话脱口而出,直听得丁磊眉头微皱。

    灵雀儿心中好笑,轻声道:“乔大哥,你看那几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转眼间就对骂了起来,真是可笑之至。”

    乔征宇微微一笑,举起杯子饮了一口酒,道:“这三人的确可笑,但我更感兴趣的是那个叫丁磊的人。你看他一声短衣装扮,两眼透入着杀气,分明是个跑江湖的好手,却不知道为什么要打听钱员外的事?”

    灵雀儿道:“嗯,我也注意了,还有和他一样来的那几人,个个面露凶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他两人在这里低声嘀咕,却听那边丁磊猛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好了,都给我安静!我不是来看你们吵架的。哼,真是莫名其妙。”起身返回了座

    位。

    那三人俱是被他吓了一跳,个个俯身低头,假装吃菜,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丁磊回至自己的座位,对正中间的大汉道:“大哥,刚才打听过了,这钱员外的确是死了。听说城中贴了告示,详细说明了情况,我看我们不如先去看看。”

    那大汉迟疑了片刻,点头道:“好,事不宜迟,我们走。”拿了兵器,喝了句:“小二,结账。”丢下一些银子,起身走了。

    乔征宇当下无事,心中也是颇为好奇,拉了灵雀儿,跟着走出了客栈。

    那大汉并不知晓,领着丁磊等人匆匆而去,出了客栈便往城门赶去。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眼见城门口人山人海,那大汉与丁磊等人朝人群中挤去,不一会儿,来到了告示面前。

    此时正值上午,城里城外都是来往的路人,正是人流最多的时候。那城门下早就站满了人,都在那看告示。

    其中一人看似书生模样,站在人群最前方,正看着告示。

    那大汉好容易挤到其跟前,只看了告示一眼,又转身看了那书生一眼,道:“这位先生,在下不识字,不知道这告示上写了些什么,还望先生告知。”

    那书生本一副穷酸落魄的样子,听了此言,顿时来了兴致,当即摇头晃脑念道:“这告示上说,本城钱员外昨晚被人杀了,凶手穷凶极恶,不仅杀了钱员外,而且还杀了其妻子,儿子,家仆,丫鬟。。。。。。”

    “你能不能说重点?别这么磨叽。”丁磊实在听不下去,忽然在旁喝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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