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正是那位官差,只见他上前一步,拱手道:“不错,在下洗炼之,本是这官府中捕头。只因有事相求,才不得不叫住两位。”

    此时,他头戴一顶高帽,身穿蓝色长袍,腰间挂了一把长刀,显得精神抖擞,与昨日那人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乔征宇回了个礼,道:“原来是洗捕头,久仰,久仰。但不知叫住在下是为了何事?”他自从来到这武侠世界后,每日所接触的无一不是书中所写那样,即便是连这说话的口气,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早已融入了其中。

    洗炼之笑了笑,左右望了望,伸手一摆,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位还请跟我到里面来。”引着两人走进了钱府。

    来至里屋,洗炼之道:“两位,实不相瞒,本城出了钱员外这样的灭门惨案,乃是近年来少有的大案。官府十分重视,几乎出动了所有的力量,意在短时间内破案。

    “但经过我们刚才一番细查,发现本案甚是棘手,几乎没有任何的线索。那钱员外本是破案的唯一要点,可是其头颅偏偏又不知何处,因此整个案情困难重重,要想破案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说完,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显得一脸的无奈。

    灵雀儿稍有不屑,道:“不会吧,昨日那两个卖艺的不是被你带走了吗,怎么没有得到什么线索吗?”她对昨日之事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对官府中的人并无什么好感。

    洗炼之听了,却是一个劲的摇头,过了好半会,才道:“哎,别提了,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那两人虽是玩得一手好幻术,谁曾想却是半点惊吓不得,带回去的当天夜里,他两人就上吊自尽了。”

    望了两人一眼,又道:“我知道两位可能会怪我有些鲁莽,但做我们这一行的,有哪个不是这样。平时就粗手粗脚惯了,哪里会顾及对方的感受,怎料得这世上竟有如此脆弱胆小之人,却是受不得半点的委屈。”又是一声长叹,只怪自己粗心大意。

    乔征宇两人听了,均是一愣,相互看了看对方。

    乔征宇道:“怎么会这样,这倒是令人没有想到。看那两人身子健壮,不似想不开之人,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连连摇头,表示不解。

    “这还不明白,那衙门是什么地方,一旦进去可还有命出来?只可惜那两人本也有些本事,一手幻术却也玩得活灵活现。哎,只是随着他两人一死,只怕这门手艺从此就失传了。”灵雀儿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直听得洗炼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羞愧难当,低着头,不敢看她的双眼。

    过了好半会,洗炼之道:“两位,此事就此过去,不必再提。今日特邀两位前来,实是有事相求。我知道两位不仅身怀绝技,而且聪明过人,若是能得到两位的相助,相信此案不难破解,还请两位答应。”

    说完,竟是双腿一弯,“扑通”跪倒在乔征宇两人面前。

    “这。。。。。。洗捕头,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好商量,何必行如此大礼。”乔征宇急忙将起扶住,慢慢拉他起来。

    洗炼之抬头望了他一眼,道:“实不相瞒,为了破解此案,知府大人已将我一家老小关在了大牢,限我一月时间了解此案。否则的话,不仅我项上人头不保,而且一家老小也因此要受到牵联,或关或押,永世为奴。

    “在下本想请慕容公子出手帮忙,但以我来看,两位的身手和智慧决不在那慕容公子之下,我也是逼得实在没有办法,才恳求两位相助。望看在我一家老小的份上,就请帮帮在下吧。”

    “咚,咚,咚。”又是一连几个磕头,个个响亮清脆,连额头上都磕出了血。

    “洗捕头,快快请起。”乔征宇将他扶起,道:“洗捕头不必如此,钱员外一家灭门惨案可以说现在是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若是不能了结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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