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没有条件请老师来教导,毕竟识字其实是很昂贵的事情,他们才解决了温饱,还没有到那一步。

    站在工坊面前的那块地方,转身看向后方跟着自己的那些人。

    “你们做的很好,这里挺不错的。”他称赞道,然后问道:“你们才来到阿皮杜,是怎么做到的,能和我说说吗?”

    “我很好奇,是谁给你们起了联合会这个名字?你们是怎么做的?”

    陆恩的脸上充满了欣慰,他从来没有过多的插手基层的发展,一直只是传播思想而已。

    但现在,这发展已经超乎他的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