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妻子熟睡的样,我真想立刻就把她掐死在梦里。

    我强忍住怒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琢磨着,这个男人会是谁,一定要抓住这对狗男女,撕了他们。

    第二天,我照旧吃过饭开着车出门,可却把车停在不远处的厂房里,然后就在暗中盯着自己家的方向。

    小区里的人进进出出,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看来今天这个男人不一定能出现。

    正想着,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在小区门口。

    我的心不由地揪紧,气往上泳,牙齿紧咬。

    小区门口是很少停这种豪车的。

    我忽地站起身,迈开大步就向小区走去。

    此时大脑里全都是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的画面,我眼睛里要喷出火来了,足矣把那对狗男女活活烧死。

    “陈浩,你今天怎么没出车呀?”

    身边走过一个熟人,问了我一句,我听了这话,闭紧了嘴,低着头不回答,简直是在嘲笑我一样,这话有内涵,一定是别人都知道妻子出轨的事,只有自己还蒙在鼓里,这是在拿话敲打我。

    到了自家门口,门尽然是虚掩着的,我的头顿时就大了,手立刻握紧了兜里的短刀。

    玛德,今天老子非让这对奸夫淫妇跪地求饶。

    不由分说,我咣一声推开门,直奔卧室。

    卧室里静悄悄的,床上也收拾的整洁干净。

    没人!

    门是虚掩着的,妻子出去不可能不锁门。

    忽然间听到浴室里传来轻微的声音。

    “再来!再来!”

    玛德!

    我几步走过去,掏出短刀,一脚踹开门。

    四目相对,

    “啊……”

    妻子惊叫了一声!

    “你干嘛呀?进屋也没个动静,想要吓死谁啊?”

    看到眼前的一慕,我呆在那里,手里的短刀差点没掉在地上。

    浴室里,一个修理工站在凳子上,手里拿着工具,仰着头,正在修理水箱,而妻子站在地上,给他递螺丝钉。

    我咽了一口唾沫,心中的愤怒消减了几分。

    “马上好,马上好!最后一个螺丝钉。”

    修理工诧异地看了看我,接过妻子手里的螺丝钉,按在水箱上快速的旋转。

    “好嘞!”

    他一个弯腰从凳子上下来,看着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修好了,可以用了。”

    说完接过妻子手里的四十元钱,拿起地上的工具包,走了出去。

    “水箱坏了?什么时候坏的,我怎么不知道?”

    坐在茶几前,一口气喝下一杯茶,怒视着妻子。

    竟然没有捉奸在床,真是出乎意料!

    难道停在小区门前的路虎车不是那个奸夫的?

    我抽出一根烟,点燃,吞云吐雾的思索着。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出车吗?”

    妻子一边打扫浴室的卫生,一边说道。

    “这几天水箱喷洒就有点堵,我这不是看你整天灰头土脸的回家,让你洗个热水澡舒服舒服吗?”

    这个娘们儿真是能演戏,在我面前说这话,装什么清纯。

    晚上总是皱眉噘嘴的叨咕,说我浑身臭烘烘的,找理由和我分床睡吗!

    看着妻子那张精致的脸,嘴上涂着唇膏,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一张俏脸不失妩媚,这要是在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按在沙发上亲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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