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赵熙招突然笑了,“城门关了,你今晚似乎只能回育幼堂了。”

    楚丹儿这才想起回家一事,眼下着急,已经晚了。“赵公子,你明知道我要尽快回家,你为何不提醒我。”

    “楚姑娘说笑了,我又非你的什么人,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再者,刚才明明是你一直拉着我再说案情,我好心回答,楚姑娘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还倒打一耙?”

    “你……”楚丹儿气恼,懒得搭理她,气鼓鼓回了育幼堂。

    柳倩儿正在摆碗筷,瞧见两人,开心不已,“楚姐姐,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家了。快点过来坐,今晚你有口福了,我让下人做了不少好吃的,陈大哥说你喜欢吃肉,今晚我做了不少,你等下可要多吃一点。”

    “大晚上做这么多荤菜做什么?”楚丹儿拉过凳子坐下,“还有,之前都是陈公子,今日怎么就换了称呼?我这才离开一会,可是有什么好事?”

    柳倩儿一下就红了脸。“楚姐姐……”

    陈恪轻咳一声,亲自给她盛了一碗汤,“楚姑娘,赶紧说说案子的进展吧。”

    “关于案子的进展,你可以问赵公子。毕竟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楚丹儿拿过筷子,“比如,今日她去见大人,都谈了什么,仵作那边,有什么新发现,这些线索,其实我也很想知道。”

    这个女人,一路上不理会她,眼下倒是毫无顾忌。

    三人同时看向他,赵熙招夹了一个鸡腿放到她碗里,“仵作说,张大的致命伤并非胸口的刺伤。”

    “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时不少人都瞧见张大胸口留了许多血,若不是失血过多而亡,那是什么?”陈恪追问

    “中毒身亡。”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眼底皆是惊讶与不敢置信。

    “仵作可有说是什么毒,是什么时候被人下的。”楚丹儿接连询问。

    “暂时还没查到,具体的要等到查清楚毒药由来才知道具体情况。”赵熙招开始用膳。楚丹儿却没了胃口,“如果张大并非死于刀伤,而是下毒的话,白氏也就有了动机。加上她的欲言又止,你说,她会不会在遮掩真相。也就是说,那晚即便没人来铺子,张大也会死。那个人根本是多此一举,又或者。是白氏有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

    “楚姐姐怀疑白娘子?”柳倩儿不解,“姐姐今日既然去大牢看过他,那就应该知道,她很可怜的,她从小孤苦无依,被人收养,生活一直过得不好,要不是遇到张大,她还生活在水深火热。”

    “等一下。我记得之前好像说,白氏是逃难过来的。张大是她的救命恩人。”

    “是啊。白娘子确实是逃难过来的。当时家里遭难,养父母不想给他吃饭,就将他赶了出来。”柳倩儿解释,“楚姐姐,怎么了,可是哪里不对劲”

    “你之前怎么没说后面的事情。”

    “我……”柳倩儿解释,“我……我给忘记了。”

    这时,谢敏走了过来,手里还抱着一坛子酒。“这么一桌子好菜,不喝几杯岂不是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楚丹儿差点忘记她了。余光扫过他手里的酒坛子,眼神微眯,“所以,白氏手里的药是你给的对吗?”

    凉亭内顿时安静下来,陈恪最先回过神,“楚姑娘,你的意思是说,谢姑娘认识张夫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倩儿刚才口中那户虐待白氏的人家,应该是谢家吧。眼下谢姑娘就在咱们眼前,不妨直接询问。谢姑娘觉得呢?”

    “我不懂楚姐姐的意思。今日外面都在传,张家铁铺的夫人杀了张大。眼下姐姐就将我与白氏扯上关系,可是想将此事冤枉到我身上?”谢敏说着,楚楚可怜看向陈恪,“陈大哥,我哥哥走之前,你亲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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