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瞧着你尖嘴猴腮、贼眉鼠眼,长得便是一副阴险狡诈嘴脸。”

    听着丁老编这故事,这等无中生有本事,且言她刁钻促狭,苏娆内心只冷笑,毫不客气这么回怼回去。

    桃花明眸再次微眯起一下,眼尾的桃色愈发绚烂,整个人嚣张无比。

    “前朝余孽,一再狂悖…”

    怒急厉呵。

    苏家丑女的纨绔乖张,最是能气煞他人,丁老自也不会例外,整个人,一下子如一条毒蛇似的盯住苏娆,可苏娆却视若无睹,继续张狂。

    “本郡主生来就高人一等,狂又如何,有本事你咬我,想污蔑本郡主,可以,给本郡主拿出实在的证据来,否则这事本郡主还不善罢甘休了。”

    桃花明眸,此时方才看去一眼安静的云老王爷,随即,便挑向澹梁皇。

    今夜,她还就要狂到底,若是忍不住了,那就出手,早解决早完事。

    “澹梁不把本郡主放眼底,看来也不怎么把云爷爷放在眼底,云爷爷,你就这么继续看着娆儿被陷害啊!”

    “丁神医,不知你可有其他证据。”

    事闹至此时,默不作声的云老王爷这才如此一句插话,就像是瞧着这么些许时刻,也在苏娆一番表现之下,云老王爷也瞧着明白,只鹰冀军之言,也着实不能说明苏娆就乃前朝余孽,那么,他自然再相护。

    “若丁神医有证明这娆丫头乃前朝余孽的其他证据,那就请拿出来,让本王也瞧瞧,若娆丫头真乃前朝余孽, 自有本王秉公处理,无须累及神医,可若无其他证据,就请丁神医对自己现在一番所做所为担责,给吾云琅国的郡主给一个说法。”

    “父王所言甚是,丁公,你可有其他的证据,切莫要真冤着了荣华郡主。”

    澹梁皇也当即如此一声,仁善的澹梁皇,自望着这事能快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莫因此坏了两国交情。

    云皇后也道及:

    还有长乐呢,既长乐的侍女和护卫皆已救回,那么长乐是否亦安然。

    嗡…

    云皇后这么问及暹木亚玲,让脑子已完全空洞的容枫才溘然间回神。

    在那名鹰冀军说出暹木亚玲被迫害那句话时,容枫就霎时觉他整个人被抽走了灵魂,他的四周再无了半句声音,有的只是暹木亚玲的身影。

    他们在十里长亭间阔别,他那么狠心的只是看着,看着他最爱的玲儿伤心离开,他却未曾留下,到最后却是将玲儿推向了死亡的深渊下。

    她就躺在林间的血泊中,失望的注视着他。

    为什么让她走,为什么只为着一个苏家,就抛弃了她,难道他们那么多年的情意,竟抵不过苏家覆灭。

    表哥,玲儿很失望,对表哥很失望,心好疼,玲儿再也不要见到表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