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当看完苏四那封信后,苏娆也就在十月这一月中默写下了母妃授她的针灸之术,既为宁氏的医术,自也该还于宁氏一族,继续传承着下去。

    此一事苏娆也没特意告诉竹先生知,宁氏老祖分明就是借着苏四的手要从她这里拿回去本就属于他们宁氏一族的针灸之术,这也没什么,物归原主,外祖母想来也会欣慰。

    比起依影和欢娘他们安好的回来,这些皆不过小事,苏娆都没放在心上。

    至十一月冬月,暹毅迟韶也前来了云郡,在收到云霁让送来的喜柬后,暹毅迟韶安排好朝中事后出发。

    此次他至云郡,诸暹诸臣都知晓着。

    实则从诸暹朝臣得到消息澹梁皇在云郡,后,没过多久云琅皇也至云郡,诸暹朝臣们心中便油生出警惕。

    三国鼎立,现却有其他两国之皇同在一郡,此事与他们诸暹一国来说可绝非好事,一晓得此一番消息后,诸暹朝臣便欲上禀他们诸暹皇,是否该警惕一二,澹梁与云琅两国皇齐聚云郡中,其背后可有联合,苏娆和云霁的喜柬随其后送至着。

    因而,诸暹朝臣心中的警惕也就没有上禀了暹毅迟韶,既然云琅与澹梁两国新皇至云郡乃为云琅霁月世子与苏家小姐之婚事,他们诸暹皇亦收到着喜柬,也理当前往云郡以视他诸暹这一国大国之交好气魄。

    尽管暹毅迟韶这位诸暹皇,他之行事处事从不须朝臣置喙,朝臣只需做好自己本职之分内事,在其位,谋其职,但此番暹毅迟韶至云郡朝臣们无有半语置喙,诸暹朝堂之内也便可安稳着,不会又有朝臣又上门叨扰严冽将军,也可清静些着。

    暹毅迟韶抵达云郡后,他为诸暹皇,云琅皇自要尽地主之谊,与逍遥王府中设宴款待,苏二这澹梁皇也被请着,三国新皇,与此内聚首,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三国和睦。

    尤为诸暹皇与澹梁皇,相似之人,同为漠色冷淡性子,便总会有些惺惺相惜,杯盏之间来往稍显频繁。

    云穆靖居主位,左右另两国之皇如此来往,让云穆靖有一瞬觉得她被孤立,皆为皇者,她还曾与暹毅迟韶有合作过,而苏二和暹毅迟韶之间就当初在琅京时有过几次交锋,这绝不至于让他们熟络到如此地步。

    而今天下,云琅、澹梁和诸暹三国经历那一番乱后各自再番休养生息,这种时候无论哪两国之皇之间联系过密切,与另一国来说都绝非好事。

    尤其还是澹梁和诸暹。

    现在的澹梁可不再是曾经的澹梁国。

    若苏二为报复她,他找暹毅迟韶联合…

    一时,云穆靖看去再一盏酒入腹的苏二,他与暹毅迟韶所聊及为武之一道,他们皆曾为将帅,与这一方面,他们可以有着聊不完的话题,说及治军,二人更相聊恨晚之感。

    心中,蓦生出股惊栗来,尤其想到那一夜苏二离开之时留下来的那番言。

    终有一日…

    不觉间,握拿手中的酒盏被云穆靖捏的让盏中的酒水荡漾起了波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