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茶,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后背早已经是被冷汗浸湿,事下也只不过是故作镇定罢了。

    听到乐曲停止,苟烨放下茶盏抬起头来,拍手言道,“莫大人,你果然是找了一位好剑客,精彩!实在是精彩!真是令本官大开眼界呀。”

    莫魏言笑了一笑回应道,“哪里哪里,向二位大人献丑了。欧阳洵你且先退下吧。”

    有了这一场惊险的舞剑之后,郭氏兄弟当即也是站到了苟烨的身后,冷哼一声,怒目而视着厅堂之上的莫魏亭。

    就听郭炳银指着莫魏亭高声呵责道,“莫魏亭,你这是安排舞剑,还是要欲意伤我家公子,欧阳洵几次逼近我家公子,是为何意。”

    听到此言,就听那莫魏亭皱眉而说,“好汉,你这可是愿望下官了,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怎敢行此之事,只怕是那欧阳洵之时,为了能够让苟大人看的更清楚一些,这才几次近身,若真是下官有意伤害苟大人,又怎会突然叫停。”

    “谁知道你是安了什么心思,若方才你不喊停,那欧阳洵还不已将利剑刺向我家公子。”就听郭炳银继续辩驳道。

    莫魏亭当即端着酒盅走下座来,行至苟烨近前笑言道,“苟大人,方才欧阳洵舞剑实数太过投入,我也是见他已经舞了良久,这才喊停,万没有安排任何别的心思,若是欧阳洵舞剑之际,多有得罪大人的地方,还望苟大人海涵呀,让苟大人受惊了,实属下官之罪,当赔罪!当赔罪!”说着莫魏亭双手举酒,弯腰的向苟烨以示赔罪。

    苟烨笑着站起身来,看着托起莫魏亭的双手,言道,“莫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行武之时,本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不能说欧阳洵离我近了些就是想要伤我呀。再说我相信莫大人也没有这个胆量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