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身在家中,上不能报效朝廷,下不能平境安民,这多年以来,早已经将他的内心压抑的几近麻木。他在等,等一个机会,但是这个渺茫的机会,也不知道合适能够来到,直到认识了苟烨,他似乎隐隐之中感到了,这个人身上所带给他的希望,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实力,但是他能够感觉的出来,这个人以后定然不会是一个平凡的人,他还期待着等他有朝一日辉煌时,能够帮到他及自己的家族,最不济也能够保全家族人口的生计也成啊,但是现在苟烨,说到目下就有个可以入仕的机会,叫他如何能够不激动。

    “苟烨兄,你此话当真?”

    “当真!”苟烨斩钉截铁的回答,让顾申忽觉踏实了不少,就听苟烨继续说道“顾申兄,你的家族境遇,其实我想来也并不是特别复杂,而且我认为有解,你父之所以能够依旧挂着国公的名号,在这里安顿晚年,一方面是因为皇太后的庇护,但最为重要的是,你父亲在朝堂之上并无死敌啊,他们只是政见上的不合,而我认为,但凡你父亲,如果与一方势力真正结下了仇怨,那帮人定然不会仅仅因为皇太后的庇护,就得以让你父亲安生在这里,他们要的无非就是你父亲的兵权,以及权力而已,加之你父在朝堂并没有战队,没有背后势力支持,因而这两样没有了,也就相当于老虎没有了牙齿,对那些人来说,你父亲是否存在,只要不再重返朝堂,子嗣入仕回朝,便对哪一方来说,都没有了威胁,这也是你们能够安然在此的原因。”

    顾申点点有,细想下来,觉得苟烨所说,颇有一些道理,继而应声,“苟烨兄,说的没错,你说的这些,家父也跟我说过,正因为我们在朝中无党无派,所以才能够得以保全自身,否则事情也绝不会落得如此简单就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