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郭炳银插话说道“我俩整整问了一天,什么都没有打听出来,索性就掏了一些银两,在一个村民家借宿,那日正好挂了很大的风,那人家的房顶露了个洞,我二人就帮他将房子补上了,而且第二日还帮他挑水砍柴的,就这样那村民终于信任了我们一些,到了傍晚的时候就跟我说了这个事情。”

    郭炳金扒拉开郭炳银,抢话说道“我来说,我来说,事情是这样的,大概在五年前,黑水河发生了一场瘟疫,那时正好是秦县令刚来上任之时,这刚上任就出这等事情,怎得了,先开始,秦县令当即就封锁了村子,还派了不少郎中去医治,但不成想瘟疫凶猛,好多郎中也是感染了瘟疫,也不知为何,当时秦县令就没有将此事报于朝廷,或许是担心这刚上任,自己的政绩受到影响,于是就连夜派出了一堆人,将村里得病的,可能得病的人都集中隔离了起来,黑水村虽然不大,但这隔离的也足足有三十户人家啊,男女老幼皆有。”

    苟烨芸娘皱着眉头,就见郭炳金,咽了一口吐沫继续说道“三十多户人家,加起来也有将近一百号人了,那秦县令在夜晚,命衙役将这三十户人,男女老幼,包括郎中在内,尽数杀死,这可吓坏了那些无事的村民,但是但凡跑到村口的人,都是一样的下场,都成为了衙役们的刀下冤魂。”

    “后来,秦县令又将这些人运走了,据说是在一个地方,挖了一个大坑,全部焚烧掩埋了。”

    这时芸娘不禁问道“这么大的事,怎么隐瞒的呢?那些黑水村的村民,就不知道出来上告吗?”

    郭炳银冷笑一声,“告,当然告了,但是秦县令怎么会让他们如愿,但凡有要报官举动的村民,都让秦县令派人暗杀了,就这样接连死了五六个人以后,村里再也没有人敢提这个事情,后来那秦县令还给了剩下的村民一些安家费,并且还威胁他们,只要这个事情透漏出去,黑水村所有村民一个都别想活。如此下来,就根本没有人敢把这个事说出来啊。这次我二人,也算是碰见了个骨头硬的,若不然,再待多少天,也知晓不了这惊天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