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何在?”

    在这片庄子上,景时勉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毕竟一个从城里来,乡下种地的王爷,满天下也没有第二个!

    管事的这边一听见动静鞋都没顾得上穿,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哎呦,这不是景王爷嘛!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不知这庄子上的田亩,种的可还舒心?”

    这青天白日的,管事的赤着上半身,正不紧不慢地穿着衣衫。

    景时勉瞄见这人时,就强行按着颜嘉的肩膀将人转了个身。

    强迫她和自己面对面的站着。

    闻着这人身上的混合着檀香的清冷味道,颜嘉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揉鼻子。

    她有些不太明白这人为什么把自己按到了他的怀里,只得挣扎着想要转身。

    可她一个没有二两豆干沉小丫头片子那是摄政王的对手?

    硬是挣了几下,都没甩开。

    颜嘉最后只能挤眉弄眼的听天由命了。

    外面的管事正穿着衣裳,屋子里到传来了一个“婉转动听”的声音。

    “你不是说今日家里不会有人上门吗?真是扰了老娘的好兴致!日后你可莫要再找我了!晦气的很!”

    随着这个声音,一个穿着一身桃花裙子的女人,摇曳生姿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颜嘉甚至都没来得及转头看上那么一眼,就直接被景时勉捂住了双眼。

    “别挣扎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景时勉说这话是刻意低着头。

    那呼出的热气吹在颜嘉的耳畔,痒的她直想笑。

    “贱蹄子!没看到大人在这,还不快滚?!”那管事的人呵斥了几声,随着一个凌乱的脚步声跑出远门。

    景时勉终于松开了对颜嘉的牵制。

    颜嘉转过身,那管事的已经穿的人模狗样的了。

    只见这人点头哈腰的看着自己,就差把讨好二字刻在脑门上了。

    “王爷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不知来我这小院儿所谓何事啊?”

    “跟你打听一人,陈家的大儿子,你可见过?”

    景时勉冷着一张脸,早在刚才这人赤着上半身从屋里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单方面给这人判了死罪。

    污了颜嘉眼睛的,都不应该继续活在这世上。

    可那管事的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现状。

    他吞了口唾沫,看了眼被吊在树上的陈大,心中难免忐忑。

    人紧走了两步,用扔在地上的刀片割开了,捆着陈大的绳子。

    “哎呦喂,你瞧瞧我这刚才和陈兄弟打赌,赌他能不能在这立上一个时辰,这一转头就给忘了,都是小人的错!还请王爷莫要见怪。”

    陈大一被放在地上,顿时就咳了起来。

    咳完之后,眼看着就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颜嘉甩开步子冲了过去,在陈大的人中上掐了好一会儿,确定这人醒了之后,她长松了一口气。

    “大哥,咱回家!”

    颜嘉只说了这么句话,就扛着陈大的肩膀往外拖人。

    景时勉站在门口侧了下身子,把两人让了出去。

    看着那个管事的禁若寒蝉的模样,景时勉突然笑了。

    他那微微勾起的薄唇透出了一个冷冽的弧度。

    只见他轻声说道:“过些时日,本王要从这个庄上送一批货到西梁山,还得麻烦管事的亲自押解,本王才能放心。”

    管事的一听是个肥差,舔着脸笑出了声。

    “嘿嘿嘿,王爷保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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