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也有再取号的自由,号与字可以并行称呼与使用。

    古人经常有这个号,那个号,而字却是终身用的。

    突然一人过来将银票一把夺走了,此人竟然面皮白净,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刘招弟大怒道:“秦冬生,你干嘛抢我银票?还给我,否则我与你没完。”

    这时一个蓬头垢面女子突然大哭道:“大姐,他已写下休书,将我赶出门了,我该怎么办啊?”

    刘招弟愣住了,自从秦冬生上次受伤回家,便性情大变。

    他对妻子是百般挑剔,如今还要写下休书赶妹妹出门。

    刘招弟大怒,似母老虎一般扑上去,擂着那个可恶的小白脸。

    她厉声喝问道:“秦冬生,你是人吗?好了伤疤,忘了疼。”

    秦冬生眼里闪过一丝轻蔑:“我娶你妹,就是娶了个扫把星,昔年她连累我多少?为了你那可恶的弟弟,她补贴娘家多少钱?”

    刘招弟虽然力大,可是没有武功,他浑似未觉一样。

    相反刘招弟痛呼一声,她的拳头竟然肿起来了,众人也相顾骇然。

    突然间他手里一空,只见一个陌生的瘦高男子,将银票夺走了,回头将银票交给了刘招弟。

    刘招弟惊喜大叫:“二妹夫,你怎么回江南来了?”

    展修元大笑道:“包文举大人回南京任知府,我就回来了。”

    展修元虽然精瘦,可是骨架大,因此气势雄浑,秦冬生竟然不敢动手。

    两人不是一个级别的,自己虽然是神游境,可是对方起码是地仙境中阶的。

    最可怕的还是展修元脸上有道疤,竟然从眼角直拖到下巴上,虽然不是极深,可猛然看见还是吓出一身冷汗来。

    而且他不是很大的眼睛,竟然冒着寒光,凶焰十足。

    秦冬生讪笑道:“二姐夫,这银票咱们四家得平分啊。”

    展修元冷冷道:“就算平分,只分你家五十两,如今你已休了四妹了,与你没有关系了。”

    秦冬生涎着脸皮道:“怎么没有关系,当初是她这败家娘们补贴娘家的,如今不该补偿给我吗?”

    展修元指着四妹夫道:“你给我滚,我说你没有份就没有,再让我看见你,小心你狗腿。”

    秦冬生悻悻道:“你是皇帝吗?你说的话是圣旨吗?我不服,一定向沈县令递状纸去。”

    说罢他灰溜溜走了。

    刘招弟看了一眼妹妹,非常心痛,如今只有先将她安排进店铺。

    儿女快成家了,偏给丈夫写下休书,这叫什么事啊?

    不久二妹与三妹也连袂而来了,如今四家全部搬到苏州城里住了。

    老家除非清明祭扫,否则不愿回去了。

    这时陈焕生骑着高头大马,押解一列囚车回城了,竟然抓到了七八个强盗。

    刘招弟想上九华山去上香,可是路途实在太远了,这一去得半个多月。

    而且苏州也有好多有名的寺庙,最有名的是城北报恩塔寺,所以她才半天就烧香回家了。

    因此今天歇业一天,所有小二也放假休息,他们便回家去了。

    劳碌了许久,能够休息一天,他们是求之不得。

    可是妹妹们来了,刘招弟便重新将店铺门打开。

    但是今天不营业,因此便在店铺外放了歇业的告示。

    刘求弟如今身体臃肿,满脸枯黄,无比油腻。

    相反二姐刘寻弟还是那么苗条,颇有姿色,一脸精明。

    她虽然穿得普通,可是据知情人说她竟然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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