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了,对周围的情形本就摸清不少,再加上能大概和前世的地方对上,不说了如指掌吧,至少比村里人要清楚得多。没听说靠他们那儿的西边有啥堰坝啊!

    且先前他们一路北上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两次从西边过来的人。听那些人的意思,他们那边是没有修堰坝的。人家雨水足,又不需要蓄水灌溉庄稼,修堰坝做啥?

    想来明天还是得再仔细问问。

    次日一大早,村长就带了人去前头林子砍树去了。原先的五十六户人家都出了人,只一上午就抬了足够的木材回来。

    回来的时候一群人还抬了个中年男人,看他身上打扮和背后的弓箭,应是山中猎户。

    说是不小心被蛇咬了,好在经验足,自己嚼了一把草药暂时稳住了毒性。又恰好碰上这一群人。不然再过上几个时辰,就算没有毒发身亡,那也指不定被路过的野兽咬了。

    村长忙派人去乡里请大夫,正好昨日来的那些人,也得找大夫瞧瞧,好些人还发着热,身上的伤也没处理。

    也是那猎户运气!若是往常,这群人定是不敢往那深处走的。但今日人多,且这附近的木材这半月来他们一伙人搭屋子已经砍得差不多了,便只好往稍微深处走。

    那钟兴维本就是木匠,进了林子深处,瞅见好些个好木材。一时得意忘形,见了这个望那个。追着好木材走,渐渐地就偏离大伙儿有点远了。

    等心里惊醒过来,吓出一身冷汗。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听见有人呼救。过去就发现这汉子正躺地上,赶紧回去喊了人来,给抬回来了。

    约莫一个时辰大夫来了,给那猎户先放了血,处理好伤口,又开了一副清热解毒的药。

    村长请他给其他几人也瞧瞧,好在其他人都只些皮外伤。背井离乡的,就是村长他们那拨先到的人,看着过得去,实质上也还苦哈哈呢,哪有余钱买药啊!

    想到那些伤重的亲人,在路上没得治就去了,气氛一时有些低迷。

    一下午就搭出了十来间屋子。这样忙活三日,便能有三十来间屋子。

    新来的虽然只有六十八人,却足足有三十二户,每户大都只一到两人。村里有些人家一大家子一个也没逃出来。一户分一间,也好暂且安顿下来。

    晚间村长清点了下人数,照旧按返乡与否,分了两拨,隔日报到乡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