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那大街上穿着花裙子小皮鞋的女同志。

    不过话又说回来,女儿真要长漂亮了,当初谁也不放心她下乡啊。

    还是结实点好。

    结实点儿不受委屈,这个年头也安全。

    想到这里,脚下蹬车轮子的力气都变大了,前方,已经隐约能看见村庄的轮廓。

    ……

    而这时,楚河也已经扛着巨大的包袱下了班车。

    时岁丰这个营地,真的有点偏呐!

    她仿佛又回到了6年前,自己从老家一路到宁城的时候。

    大包袱快把她整个人都盖没影了。

    但眼前一片茫茫土地,硬是没看到一块建筑。

    得了。

    果然下了车还要走个把小时。

    楚河半点儿不慌。

    伸手从后背的包袱里抠出一团盐水橄榄塞进嘴里。

    脆嫩又有嚼劲的果肉,还有又酸又咸的滋味儿,让人胃口大开的同时,心情仿佛都好了。

    不就是个把小时嘛,凭她的速度,顶天了半个小时肯定能走到!

    这不,哪怕来去一个人都没有,楚河愣是半点不慌。

    一边走一边吃,渴了的话,胸前还挂着一个大的军用水壶——不得不说,大蛋在收拾行李这方面,功力已臻至化境了。

    不过,今天着实是个利于出行的黄道吉日。

    走了大概有10分钟,身后的道路突然出现一个绿色的小点。

    伴随着汽车的嗡鸣声,没过几分钟,大卡车便已经停在了楚河面前。

    司机从驾驶座探出头来,左看右看,硬生生没看到这包袱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毕竟这包袱也太大了。

    跟他们乡下那磨盘三个那么大,就是塞棉花,这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动的!

    “老乡。”

    人民子弟兵热情的说道:

    “您这是往哪儿去啊?”

    他们这前边,除了营地也没别的村庄了吧。

    大包袱拱了拱。

    又拱了拱。

    好半天,底下的人才露出脸来。

    白净净的小脸,年轻的样貌,就是腮帮子塞得有点鼓鼓的,动了好几下明显才吞下去。

    不知为何,看她腮帮子动,司机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而楚河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

    “是回营地的吗?我去那里看家属啊。”

    司机:……

    “您……您这看家属,还挺实在的啊。”

    他倒没觉得人家说的是谎话,就这个包袱已经能证明家属对于他们的军人是多么支持了。

    要不是真心来看,谁还费这么大力啊。

    还是这么个年轻的姑娘,一个人走在这荒郊野外,也不怕危险。

    司机想了想:“那您说说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队的?”

    楚河瞪圆了眼睛。

    ——这她哪儿晓得呀?

    时岁丰原先是做秘密任务的,后来保密程度没那么高了,她也没问啊。

    于是一五一十的:

    “不清楚,据说是保密的,叫时岁丰。”

    嚯!

    魔鬼时队!

    最近俩月,新兵里头最顶尖的那些个,都是由时队来进行加强训的。

    这回轮到司机瞪眼睛了。

    ……

    等到大卡车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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