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你,你觉得你该受何惩罚?”

    皇后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是在管教小山,玉不琢,不成器,小山若是再不好好学规矩,迟早会毁了的!”

    “管教?”

    皇上冷笑了几声:“哪家嫡母管教孩子,是要用簪子戳孩子的?这是在管教,还是在杀人?你别以为你是皇后,就可以仗着身份在宫中横行霸道!你要好好想一想,你这个皇后之位是怎么得来的!若非你父兄救了朕的性命,朕如何能容忍你至今!”

    “后宫之中有德有才之人多的是,皇后自己难道就从来不曾反思过么?”

    皇后身子一点点瘫软了下去:“皇上原来是这么看臣妾的……原来臣妾能坐上皇后之位,全是托了死去的父兄之福啊……”

    “多余的话,朕也不想再同你说,朕罚了小山,自然也要罚你,不然,怎能服众?从即日起,你便待在仁安宫,为太后吃斋念佛,太后何时大安了,你何时再出来,至于景瑜……”

    皇后猛然抬起了头:“皇上,景瑜是妾身的命,皇上不能把景瑜夺走!”

    皇上蹙蹙眉:“景瑜这孩子老实,跟着你都会被你教坏,他是朕的儿子,朕也不会害他,等过了正月十五,朕就将他送出宫,送到景山的温泉庄子上,请人好生教他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皇上不要!”皇后发了疯一般扑了过来,“景瑜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臣妾身边,皇上叫景瑜一个人去温泉庄子上,他看不见臣妾会害怕的,求皇上开恩,不要把景瑜逐出宫!”

    皇上手上一用力,便把被皇后拽在手心的袍角给扯开了:“他怎会是一个人?他是朕的儿子,朕自然会叫人好好照料他,梓潼便不用操心了,好生待在仁安宫为太后祈福吧,刘宝荣!着人送皇后回仁安宫!”

    刘宝荣应了一声,挥一挥手,自然有宫人上前扶起了皇后。

    皇后挣扎不得,口中还大喊着叫皇上放了景瑜,刘宝荣怕惹出事端来,念了一声告罪,在皇后脑后比划了个手刀,把皇后劈晕过去了。

    皇上也只当没看见,扭头瞧见仁安宫的人跟过街老鼠一般,灰溜溜地跟在皇后后头,登时眉头一皱,冷笑道:“刘宝荣,把今日仁安宫隔着皇后一起来的这些奴才,全都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