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太子寝宫。

    太子赵华文坐在床榻之上,两名宫娥正在给他捏肩。旁边的蒲团上坐着一名蒙面黑纱女子,正是与聂幽芸交过手的蓬莱仙岛月姬子。

    “月姬子姑娘,我们的计划什么时候开始啊?我这东宫简陋,姑娘住在这实在是怠慢唐突佳人了。”太子赵华文看着月姬子说道。

    月姬子低头欠身道:“殿下勿急,师尊已经传来消息,东方事起时就是我们动手之际。”

    赵华文挥手赶开两名宫娥,急切问道:“那东边什么时候动作。”

    月姬子依然不经不慢的回到:“应该就是这一个月之内吧!您放心,您要的东西师尊已经帮您准备好了。”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木匣子,恭恭敬敬的递给赵华文。继续说道:“殿下小心,此物切不可用手触碰,更不可误食。”

    赵华文抖手用袖口包住双手接过木匣子,打开一看,只见里面躺着一粒白色药丸。不禁狐疑问道:“这就是‘无忧丹’?”

    京城外十里,缓坡上。

    陈辩水面色微白的坐在马上,直到此时,他才从惊恐中挣脱出来。

    调转马头,看向京城,刚刚在擂台上他感到了死亡的威胁,是那么的近,那么的真实。这次的京城之行在计划中不是这样的,更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伤成这样,可以说这次损失最惨的就是自己了。不仅没有除掉李有悔那个废物,就连诸葛青也是功力不减,还差点将自己击杀。

    转头看了看张小琪和蔡坤宇他们,说道:“这次的比试小琪功不可没,少宗主也宅心仁厚,顾全大局。虽没有夺冠但也打出了我们显圣宗的威风,只可惜张生水让人打伤。回到宗门我会一并向宗主如实禀报。”

    蔡坤宇歉然说道:“师叔,其实这次陈师弟受伤都怪我,是我暗示他上台帮助张师弟的,我没想到李有悔那么心狠出手如此之重。之前都说他不修元力是个废物,如今看来他不仅不是废物还是个实力很高的强者。都怪我暗藏私心才会让师弟们收伤。”说罢还一脸心痛的看向张小琪。

    张小琪默不作声的听着他们说话,见蔡坤宇向她看了,淡淡说道:“看我干什么?如今我与他再无瓜葛,关于他的事我不想听。”

    说完看向早就醒过来坐在马上的张生水道:“你要是不服,大可以去找他报仇,他的师傅也很好说话,出手也不伤人。”

    看了眼陈辩水,策马向前走去。

    陈辩水脸色难看,看了看仍自昏迷不醒的儿子,又见张小琪已经走远,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对蔡坤宇说道:“少宗主,这封信是给宗主的,还请少宗主受累先行送回宗门。至忠伤重不宜颠簸,我这个做父亲的平时对他管教不多,正好趁这个时候多陪陪他,还请少宗主成全。”

    蔡坤宇连忙说道:“师叔说那里话,师弟受伤我也责无旁贷。就让张云冬兄弟留下来帮忙照顾,我和其他人先行会宗门。您看如何?”

    陈辩水摇头道:“不用了,我想和至忠单独多相处些时日。你们年少,一路上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注意安全。还有这把剑,也烦请少宗主一并带回去交给宗主。”

    蔡坤宇接过信合李有悔母亲的配剑,点点头:“师叔,那我们就先走了,您多保重。”说完带着张氏兄弟和张生水向张小琪策马追去。

    看着一众少年走远,陈辩水恨声说道:“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又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乌云遮蔽了月光,世界也昏暗了下来。

    “要变天了!”

    李有悔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石室中,习惯性的暗运内劲真气,发现丹田中内劲充盈,但无法调动一丝一毫。手脚也无法动弹,只有勉力转动眼珠,能够看见周围的一些东西。好在身上感觉不到疼痛,胸口的伤势似乎也已经痊愈。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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