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眼睛也看不见了,他非常确定自己的眼睛是睁着的;让他大吃一惊的是自己连动都动不了了;闻不到任何气味;连舌尖也找不到自己口水的味道了。

    不好,自己的被人封了六识?不对,自己的意识还在,还能思考。等等,这不是被别人封印的,是走火入魔。是他的灵魂在发现自己内劲真气走火入魔后自动封闭了自己五识,只留意识导引内劲真气回归正途。想到此处李有悔赫然发现经脉里涌动的内劲真气正如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串,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难道是自己胡思乱想让融入了意识的内劲真气暴走了?不管什么原因先让他们恢复正常才好。

    于是李有悔意动识动,意识就像牧羊犬一样将乱跑的内劲真气一点一点的纳入正规。他不敢再乱想一些与内功经无关的事,全心全意的以意催气,一呼一吸之间劲气鼓荡,盘坐在床上的他渐渐漂浮而起,悬在床面一尺高处。周身就如有一个无形的气罩一般,将他囊括在内。

    李有悔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境况,他只是不断地循环往复着内劲真气地运行。不知道过去多久,经脉也渐渐被内劲真气充斥的胀痛起来,于是他停止运功,慢慢将全身内劲真气缓缓的纳入丹田,内劲真气一进入丹田就围绕着那颗自转的银色水珠旋转起来,并很快融入其中。直到全身经脉不在臌胀感觉舒畅无比时,内劲真气才停止融入银色水珠。

    内视着丹田里比原先大一倍且不断自转的银河,李有悔暗想这就是量变到质变啊。他能够清晰感觉到这颗银色水珠里所蕴涵的恐怖力量。嗯,以后就叫你银河吧。他给这颗银色水珠取了个名字。

    满意的看着这颗不断自转的银河,李有悔点点头,意识缓缓退出内视。当他睁开眼时,大吃一惊,自己竟然飘了。随即他‘嘭’的一声跌落在床上,这让他有点莫名其妙。赶忙在凝神静气的内视一遍,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才放下心来。

    此时天已微亮,李有悔虽然一夜未睡,但他精神旺盛,感觉不要太好。简单的洗漱一番,他收拾背包,推门出屋。正好看见一位俏脸含怒衣衫不整的女子从屋角处转出来,看见李有悔正面向这边还不忘抛个媚眼,扭动一下水蛇腰,看样子还有过来倾诉昨夜未尽之缘的意思。

    李有悔立即转身,向大堂走去,现在可不是招惹是非的时候。这么早王明阳就将她赶出来可能是怕王明月看见尴尬吧。

    退房结账,出店自然有马夫将他的杂毛马牵过来。看着颇为兴奋的杂毛马想必它昨夜过的不错。

    清晨的街道上已经有许多早起赶路的商人脚夫们。随着天色渐亮,人们越来越多,熙熙攘攘,赶马推车,叫卖早点的声音此起彼伏。鞭打骡马牲畜的嘶鸣声,马车轱辘转动的吱吱声,老板责备伙计的怒骂声,甚至连在屋里还未起床的姐儿们的呼吸声,李有悔都分辨的一清二楚。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每个人的动作所带起的气流轨迹。

    太神奇了,李有悔怔在原地,直到一人抬手准备推他时却被他提前闪开。那人嘴里仍自收不住的说道:“滚开,敢挡大爷的路。”当发现一手推空时又惊疑道:“咦!好小子,算你躲得快。”

    李有悔不用看就知道此人正是昨天吃饭时前桌的那个门牙被不知是王明阳还是王明月打掉的大汉。李有悔此时有正事在身,不愿与他纠缠,并未看他一眼,径自跨马而去。

    那大汉被同伴拉着秃自骂个不休。

    一路沿着西风巷往西,途中李有悔还买了些吃食干粮。

    在临近西风巷出口时,李有悔看见了一座高耸的关隘。足有二三十丈高,将西风巷的西出口堵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个高三丈,宽两丈的城门洞供人进出。来时东方谷还提到这里驻扎着一个万人队的军力。

    走近关隘,李有悔下马,牵着杂毛马从容的穿过十余丈长的城门洞,并未遭到盘查。

    回望来路,想起十几年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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