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丫上,已经满是污尘。很快,肉掌被细碎的路面划破,鲜血溢出脚掌,一步一个脚印看着触目惊心。

    “什么?”

    苏牧正在和邱掌柜等人商量鉴赏大会的事宜,手下匆匆赶来汇报张小楼出事了。

    “怎么会这样,不是让你们暗中保护乔玉珠的安全的么?你们就是这么保护的?”

    “牧哥,自从乔玉珠被张小楼安置在南里街,我们暗中保护就撤了。刘伟明的事都已经结束了,谁知道鹤无涯还会报复啊?”

    “我不想听解释,这个结果让我很不满意。”苏牧低沉喝道,转身离去。

    蒋江平狠狠的瞪了一眼手下几个蓝衣,连忙追着苏牧而去,“牧哥,等等我啊。”

    “牧哥,我们去哪?”

    “去张小楼家!”

    “牧哥,事已至此您发火也没用了啊,再说了,张小楼这次被鹤无涯打伤,张月明和鹤家不就彻底翻脸了?闹僵起来,王洛宾应该会站在鹤家这边,张月明心灰意冷之下不就……”

    “闭嘴,张小楼不只是张月明的弟弟,他还是我们镇域司的弟兄。镇域司弟兄可以关起门来斗,但决不能被别人欺负了去。”

    “牧哥,就算要去看完张小楼,总不能空着手过去吧?”

    苏牧顿住脚步,“去买东西。”

    张小楼的家中,老母亲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不停地抹着眼泪,张月明跪在老母亲的前面不断的安慰着。

    “娘,您先别哭,小楼的伤势我看过了,虽然看似伤的重,其实都是些皮外伤。只要修养个一年半载就没事了。”

    “你别骗我……小楼被那个姑娘背回来的时候都快断气了,要不是有你给我的救命丹,我今天可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啊!

    明月啊,虽然你和小楼不是一个爹,可你们都是从娘肚子里生出来的。你们是亲兄弟,断了骨头连着筋啊。

    小楼和你一样,是个本分的好孩子,而且小楼性格内向,从来不惹是生非,他今天被打成这样,你不能不管啊。”

    “娘你放心,我一定管!”

    这时,背着医药箱的大夫从内院走了出来。

    老夫人连忙站起身。

    “大夫,我儿怎么样?”

    “老夫人放心,令公子已无生命危险。”

    听了大夫的话,老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张月明看出大夫脸上的斟酌迟疑,随即了然。

    “大夫,这边请。”

    “好,好!”

    张月明请大夫来到门外,在门外的阶梯下面,乔玉珠跪倒带院落之中眼睛巴巴的看着院子。在看到大夫出来之后,双眼顿时亮起。

    可因为跪的太久,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

    张月明仅仅冷冷的扫了乔玉珠一眼,不再搭理。

    “大夫,我弟弟伤势到底如何?”

    “张捕头,令弟的伤势并无生命危险,只是他的手脚……”

    “手脚如何?”

    “唉!行凶之人下手太很辣了。四肢骨头碎尽,以老夫的经验来看,四肢怕是彻底废了。”

    “什么?难道以刘神医你的医术都……”

    “神医不敢当,老朽虽然有些薄名但只是凡夫俗子啊。令弟的伤势,非药石所能救治,老朽实在无能无力。”

    “非药石所能救治?那什么可以救?”

    “张捕头,老朽知道你爱弟心切,但须知凡事皆有极数,药石不能救,唯有神仙下凡了。张捕头,节哀,以后如何照顾令弟你们早作心理准备。”

    张月明脚下一阵踉跄倒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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