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往来行人。

    张大哥忽的停住脚步,然后向右侧转身。此时,张大哥的右手边是一排三进三出的大瓦房。这一片相对来说较为端正的青石瓦房,在我们路过的这些农家里面,俨然算得上是条件最好的一户人家。

    张大哥迎上前去,敲了敲主家的木栅栏门。

    “有人吗?请问屋里有人吗?”

    张大哥低声细语,斯斯文文。显示的十分谦卑有礼。

    只是我们敲了半晌,那屋子里却没有传出半点响动。

    郝大兴见到这个状态,有些急了!

    “奶奶的,莫不是这个村子上的人都死绝了!咋个都不回话儿嘛!”

    张大哥嗔怪的回过头。

    “不得无礼,休得胡言乱语!”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人从房子里抻了个小头,然后怯怯生生的问我们道,不过听这声音却是个清脆的女音。

    “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儿吗?”

    张大哥连忙行了一个抱拳礼,然后回答。

    “我们是茅山门阴山簿的弟子,因为出外执行任务,路过此地,想要求主家可以收留我们一夜,我们明儿一早便即刻上路,不会做过多叨扰!”

    屋里的女人思虑片刻,回复我们道。

    “你们且等一下,我和我爹商量商量。一会儿再给你们回复。”

    张大哥站在门口深深的点头鞠躬。

    “那就有劳姑娘了!”

    少顷,只见有一个老汉颤颤悠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那老汉大约50出头的年纪,穿了一身土黄色的搭褂儿,下身是一条翠绿色的紧腿裤子。

    这老汉腿脚和我一样,有些不大好。左手拄着一只磨得圆滑的木拐,身材微胖,脸庞上却是万分的憔悴。

    见到我们,然后连忙有气无力的寒暄道。

    “真是不好意思,我年岁大了,行动多有不便,让几位爷们儿等候多时!”

    张大哥连忙回应,“没关系!”

    那老汉一看,自家门口站着二十多个壮汉子,突然之间脸色有些为难。

    “哎呦!我们家屋院虽多,但是恐怕腾不出来太多的地方,让你们这群人全部住下。这样吧,在我们家里只能留下四个人,其余的我带你们到村子里的别户人家下榻!不知道是否可行?”

    张大哥连忙再次鞠躬施礼。

    “那就有劳老先生了!”

    那老先生让站在最前头的,我和张大哥一个马车里的几个人进了他们家的院子,然后又拄着拐杖,带着我们阴山簿的其余弟子杂役们,一家一家的去借宿。

    我们这几个人站在老汉家的院子里,屋里刚才那个应话的女人也不吭声,仍然紧紧地关着房门。

    张大哥对我们几人说。

    “稍安勿躁,只需站在院子里等待,不要胡乱的肆意东瞧西逛。”

    又过了一大段时间,那老汉一个人拄着拐杖缓缓地回来,然后见到站在院子里的我们四个人,连忙跟我们寒暄道。

    “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几位兄弟久等了!我这房子里除了我以外,其余全部都是女眷。所以多有不便,几位兄弟跟我这边来,我引你们到厢房住下!”

    我们几个人听老汉的话,然后背着自己的行囊,跟谁那老汉一起去了他们家的厢房。

    老汉颤颤悠悠的从裤腰上解下房门的钥匙,然后打开厢房的大门,引我们进入房间内。

    这件厢房好像是一个新房,那木头的窗门上还贴着大红的双喜窗花。屋子里的摆设也全部都是成双成对,一床艳红的鸳鸯花被,一对儿漂亮的红色搪瓷缸子。还有两方小小的红色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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