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我看明日上山,您还是别行动了!”

    张大哥倒是有其他的意见。

    “平安,其实我倒觉得让徐茂叔跟咱一起去也没什么!毕竟身边有一老,如同有一宝嘛!

    更何况就如同徐茂叔所说,他对那山上的地形分外熟悉。像我和施现两个人,全部都是外路人,这次也是头一次踏上你们陕北的平原。到如今,我们两个人,就连林水原地村南村北都没有摸清,到了那山上也只能抓瞎。

    而你虽然是这林水原当地人,可你毕竟也十多年没有回过原上,咱们有个熟悉的人领路自然是好事!”

    张大哥一边说着,又一边走到徐茂叔二儿子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伙子,你放心吧,大哥跟你打保票!我定然会把你父亲平平安安的带去,平平安安的再带回来。”

    那二儿子听见张大哥如此说,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就这样,如此一场欢快盛大的宴席,竟然就在一封山匪的绑架信中黯然落幕。

    所有原上的百姓都在心惊胆战的议论着这些山匪绑架孙家富人大女子的事情。

    唯独那冯家的父亲冯拽子,正气呼呼的拉着自己的儿子冯三公子走出了祠堂的大门。

    我眼见着栾平安的二姐一个人站在祠堂中,神情稍微有些失落。今晚上这样的场景,自然是谁也顾不上这个即将死去的,且风韵犹存,风华正茂的可怜女人!

    我和张大哥还有栾平安,以及徐茂叔四个人一起回到了栾家,这一夜都在商量明天上山的相关事宜。

    转眼便到了第二天清晨,栾平安的二姐早早的起床,为我们四个人烙了二十多张大糖饼,让我们当做上山的干粮。

    然后又帮我们在水袋子里装好了水,以备路途遥远,中途饮水不便的问题。

    徐茂叔的二儿子特地连夜摸个两把又快又锋利的长枪头。将这枪头的一端包上麻布,让自己的父亲踹在胸口处,以做防身之用。

    珎墓司的前辈也是特意赶过来为我们四个人送行。

    到现如今,我仍然对这个珎墓司的前辈被我们绑架的事件心中过意不去。

    我一边跟他连连道歉,一边感谢他为我们践行。

    “前辈,前几日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周到,没想到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竟是如此的真心对待我们……!”

    这个前辈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别一口一个前辈的,叫的如此生分。我姓段,我叫段旭林,以后你就叫我段大哥吧!”

    我们四个人告别段大哥,然后便开始乘着马车赶路上山。

    我们用个小半天的功夫才将马车赶到山脚下,这个山头道路尤其的险峻,别说是骏马了,就连人的两只脚行走起来都是非常的艰难。

    我们于是只好把马车舍弃在山脚下,然后每个人身上背着干粮和水,开始用自己的两只脚徒步攀爬上山。

    栾平安和张大哥,自然是没有问题,两个人都是练家子,身子骨健壮,再艰难的山路对这两个人来说也只不过是轻而易举。

    为难的便就是我和徐茂叔了!徐茂叔年纪大了,六十多岁,身子骨早就不如从前那般硬朗。

    曾经的他在栾家是下地务农,养牛,喂马的一把好手。现如今他做的全部都是一些内勤的事务,平日里只是负责看看门,打扫一下庭院,俨然一个晚年的忠仆老奴。

    而我便更不用说,只是可惜了我这年纪轻轻的身体,却偏偏左腿是个残废。其实自从到了阴山簿之后,我已经想尽一切办法要来提升自己。

    每日手不释卷的刻苦读书,学知识,学文化,学玄法,只不过这人的脑子和思想可以改变,但是这残疾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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