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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香又分看燃香,看收火,看火断,看火花,看明暗,看香烟,看香灰,看平齐,看高低,看参差,看黑白,看曲直。”

    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其实,我也能背的好多,关于画符观香这一类的基础内容。

    看来,我在阴山簿的这一个月的知识倒是没有白学。

    虽然当时学的不精,但是后来也会偶尔记起来一两句。真真学到脑子里的东西,早早晚晚都能用的上。

    反正老严也什么不懂,我倒是颇有想跟他多讲一讲的想法。

    这人都是这样,在比不上自己的人面前,便想着夸大自己。夸夸其谈。

    于是,我便默默跟老严讲起了玄法。其实我也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所以,我直接从那玄法的起源开始讲,单单是老子骑驴成仙的故事,我便讲了不下十遍。

    此时,我兴致正浓,一连的背出了许多观香决。

    “佛家香决。

    佛家三宝中注大,右为僧家左为法。中柱若是为如来,左右两旁为菩萨。若然中注释菩萨,罗汉金刚左右察。

    道家香决。

    道家三宝中柱大,左右经师不可差。若然中柱是天尊,真人灵宫左为大。中柱天师和元君,仙子仙姑两边胯。

    仙家香决。

    ……”

    就这么恍恍惚惚过了半日。

    我特地看了看义庄里新停的那“闲鹤居”小相公的尸体,这小相公模样虽然唇红齿白,若比起梦中的章玉郎来,到底还是稚嫩了些。

    我真的不知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我在义庄大堂之内兜兜转转,棺材,死人骨头。荒凉的杂草,眼前所有的场景是如此的真实。

    我完全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真的突然之间被发配到了这个鬼地方。

    那老严和我的师傅倒也有些相似,他时不时的也喝上两口小酒,然后就着花生米。

    我问老严。

    “咱们这是什么地界儿?”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仿佛看着异类!

    “沧临邑呀!你小子在这儿跟我抽什么风?”

    沧临邑,这地方听起来竟是如此的耳熟。邑,这应该都是很多年之前的地名了吧。现在的新政府。大抵都把这些邑,郡改成了县或者是市。

    就像阴山簿山下所处的滨水县,在若干年前好像就叫个什么邑。

    究竟是什么邑嘞!我倒有些记不清。

    好像就是这沧临邑吧!滨水县,沧临邑,难不成?

    我倾刻间错愕万分。

    我匆匆忙忙地问那老严。

    “老头,现在这是什么年代?当权掌事儿的是谁?”

    老严说着把手伸进自己的腰间,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绣荷包,然后拿着这荷包在我眼前晃个晃。只听见里面有银元,丁玲咣当作响的声音。

    那老严拿出了一个大块儿银元,扔到了我的面前。

    “你小子这两天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冲到?傻了吧!不认识我,不记得是什么年代。那这袁大头,你起码总该认得!”

    “袁大头!”

    我忍不住大吃一惊。

    现在,银元,相公堂子,那这起码得是四五十年前的事儿啊!

    这么来说,我是梦魇了?还是轮回了?

    忽的,就在我苦思冥想之际。只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背冲着门,站在义庄的庭院内。

    那身影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花绣袄,下身配一条绛紫色的长襦裙。头上钗环迷乱,身形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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