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的面宣告的,我想大家的记忆应该还在。”

    蓝漫语顿时一噎,脸色难看极了,她眼睛都瞪大了,显然没想到蓝时初会这么直白地在众人面前说出这件事来,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件不光彩的事,但谁会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呢?

    虽然当初确实是鲁王府的人做得不地道,但这不是有苦衷吗?蓝漫语难堪之后,便不由地怨怪起蓝时初提起这事了,这不是明晃晃地给鲁王府摸黑吗?她怎么对得起娘家?

    于是蓝漫语便用带着些责怪语气对蓝时初说道:“妹妹,当初家里都是迫不得已才跟你划清关系的,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爹娘的苦衷呢?你被流放的这几年,我们都很担心你,幸好你平平安安地回来了,我们才放下了心,也一直想要弥补你,你怎么能一直怨恨爹娘呢……”

    蓝时初厌烦地举了下手,说:“停,你别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断绝关系就是断绝了,当初我落魄的时候你们避之唯恐不及,还落井下石,现在见我们家起来了,就想着来拉关系、来弥补了?这么唯利是图的关系,有什么必要修复的?还跟我提什么有苦衷?是迫不得已?你猜大家信不信?”

    蓝漫语脸涨得通红,不用看周围人的眼神,她就能感受到大家对她嘲讽、鄙夷的神情了。

    她终归不是一个能忍受羞辱的人,听见蓝时初丝毫不留情面、撕破脸皮的话,立刻就恼羞成怒了:“我是好心好意来劝劝你,没想到你这么偏执!连娘家人都不要了,看你以后怎么后悔……”

    说完这番色厉内荏的话,她就灰溜溜地逃走了。

    “说起来,潘夫人这些年好像过得不怎么样啊,她丈夫虽然是安国公世子,但安国公更喜欢他庶弟,处处为他庶弟着想……要跟自己的庶弟争抢,也是可怜,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公府继承人,却被庶弟压一头,潘夫人想必也不好过吧?”一个夫人啧啧地说起了蓝漫语的家事,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