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个法是学,是理解,是用。
周围停下来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神婆实在没有办法,“撒手,起来,我带你们一起!”
“多谢仙姑,多谢仙姑。”
李鱼千恩万谢的爬起来。
神婆看着手背上的蛇形,慌乱的往前走。
李鱼擦着鼻涕眼泪,赶紧跟上。
城里新观念如火如炬,城内请不来仙,也没有成形的鬼物,只有煞气。神婆的香堂早转移到了城外的乡镇,留在城里,就是看看风水啥的。
众人租了一辆马车,出了金陵城防,没多久,到了神婆在小镇上设的香堂。
门一开,扑面而来的神秘气息,让李鱼精神一振。
神婆收拾好了,因为安公子百无禁忌,让安公子到外面逛一会,只留下李鱼和王青萝在屋里。
神婆点了一炷香,桌上摆着三碗酒,咕噜一口喝光一碗酒。
咔嚓。
碗砸在地上,碎了个稀烂。
又拿起一碗酒喝完,砸了个稀碎。
第三个碗砸地上,神婆操起桌边的马鞭。一根银布包裹的竹篙,隔十几公分,有一段穗顺。
神婆提着马鞭,在屋里念念有词的走起了圈,“金香炉,银香鞭,撇掉海碗升香烟。家贫无银,三碗烈酒敬奉仙……”
脚踩通天步,过三山,翻五岳,随着神婆肃穆的走动,脚下冒起了常人看不见的气。
粉色的气,带着一种斑斓的艳,就像山里好看却可怕的毒瘴。
神婆转了好几个圈,突然停下念叨,闭着眼睛恍恍惚惚,“马家第十六代传人马铃儿,有请柳家仙出马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