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去。
跟自个女人打架,总不能开阴阳遁,往死里打吧?
单论拳头,李鱼又打不赢安瑶,三两下便被安瑶拿下了。
安瑶抓着他的头发,反扭着他的胳膊,把他的脸按再卧榻边沿,“断了,断了,胳膊要被你扭断了。”
“你打我的时候,我喊疼了没?废物!”安瑶给李鱼身后来了一膝盖,“青萝姐,帮我把镣铐拿来。不给他一点教训,以后我们少不得被他欺负。”
“你个凶婆娘,打男人是要被休的!”
“休我?”
安瑶本来没想真锁李鱼,听到这话,在李鱼的挣扎下,把李鱼锁好,丢上了卧榻。
安瑶又跑到屏风后面,凳子上堆着她们换下来的衣服。她随手拿一条丝绸白布,是她穿过的袜子,嗅了嗅,出去就往李鱼口里塞。
一条布塞完,李鱼想吐都吐不掉,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王青萝低着头,瞪着眼珠子,想提醒安瑶,那是安瑶的袜子。
但她不敢,生怕安瑶拿她开刀。
这种……这种事情,还是委屈先生吧!
“搞定!”
安瑶到屏风后面,换了件清凉的米白色睡袍出来。
精美的卧榻,睡两个人够宽,睡三个人有点挤。
安瑶爬上卧榻,几脚把李鱼蹬到床尾,“今晚,你就缩那。好好想想,你错在了哪?明天一早,告诉我!”转头又对王青萝讲,“不早了,休息!”
这世道打自个男人,就是大逆不道的事。安瑶也是很紧张,一个芳心噗通乱跳。
一脸酷酷的,闭上眼睛,开始装着养眠。
王青萝一个人杵地上,站了足足三分钟,声音小到了极点的说:“安……安……瑶儿妹妹,能把灯关了吗?”
啪的一声,灯关了。
屋里黑下来,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王青萝抹黑换下衣服,穿着肚兜,挤到了安瑶身边。
李鱼缩在床尾,瞪着眼珠子,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伸手不见五指,在他眼中跟天将黑未黑差不多,并不是完全看不见。
模模糊糊,朦朦脓脓的最要命了。
这是他一次看到薛贵嫂,这么多。
“安瑶,你这个母老虎,把老子扔出去吧!”
李鱼挣扎着动了几下,可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安瑶一脚蹬住他,“你别想跑,也别想欺负人,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那缩好了!”
李鱼口不能言,一跑,安瑶就蹬他一脚。
想往前两人中间爬,也是一脚。
打不过,李鱼心里像在长草。
安瑶也是心慌意乱,但矜持的说给教训就给教训,绝对不能反过来便宜了这个狗贼!
王青萝反复的骂着她自个不要脸,就该浸猪笼……
到了深夜,再过一个时辰就得天亮了,安瑶困了,揪出塞在李鱼口中的布,解开了李鱼的镣铐,“我困了,青萝姐在装睡。你去找她,别惹我!”
王青萝猛得睁开装睡的眼眸,瞪大了眼珠子。
不行,虽然安瑶说了让先去娶她当姨太太,但还没过门,绝对不行。
如此这般一起休息,在王青萝看来,她都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一下抱着膝盖,缩成了一坨!
李鱼恋恋不舍的给了安瑶和薛贵嫂一人一巴掌,一下冲出去,打了井水,就往身上淋。
打不过小老虎。
也不可能为了一时痛快,逼替他埋骨的人去跳江,他知-->>